“真哥,婉儿的绣工很是精湛,如有什么难题,或许你可以找她。()”他的妻子就是绣工名师,他不会去请教呀,还喜雀呢?雀喜吧。
听向少云这话,阿真大力摇头,“不行,如让她们知道我做绣活又要大惊小怪了。”看来东方不败的手工活不是谁都可以做的。
原来他知道啊。
无语的四人面面相觑,至少他还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弱弱的云日初小心亦亦上前问道:“真哥,你怎么突然想到绣喜雀呢?”
“无聊呀。”
“无聊?”向少云觑了所有人一眼,额头瀑布汗地说道:“无聊可以干别的,也不至于像个娘们拈针绣起花呀。”
“少云,这你就不懂了。”摇着头,他把针、线、绸搁进篮里,站起来负手说道:“绣花是一种修养,一种训练定心的工艺活。”抬起自己的手给前面的人看,“你们看,如不集中精力,就会被刺到。”
“原来如此。”一时之间所有人皆释然了。
见他们了解了,负手的阿真看了看不吭声站在李能武身边的锦采烨,眼一眯问道:“姓锦的,没想到我吐蕃这座小庙,竟然请来了你这尊大佛。”
听到他这种无板无绪的话,所有人皆静了。
抱着必死之心前来的锦采烨,无拘无束抱拳拜道:“自河涧一别,大司马别来无恙。”
“我倒是过的还可以。”轻轻一哼,撂起嘴角溪落道:“怎么样,咱们威武的骠骑大将军你呢?”
被他陷害的锦采烨听到这番话外之意,脸上大臊,谦卑地弯身回道:“大司马之智天下无双,锦某不及也。”
柳杨扬见到他要怒不怒,心急非常,上前乞求道:“真哥,你可不可以放过锦公子这一次。”
微怔的阿真见杨扬杵在锦采烨前面,与她面面相觑道:“杨扬你给我个放过他的理由。”
“他已被皇上罢官,被兵将遗弃,被陌姓唾沫,真哥你就发发慈悲吧。”
“这不是理由。”轻摇了摇头,静凝着杨扬的脸,眼里无比狡黠说道:“燃柳山庄对我有恩,你相求,我一定放过他,但是你要给我询私的理由,好去堵住悠悠众口。”
“我……”柳杨扬一时羞怯不已,也蹉跎不止。
见她一句我直我不出来,阿真的脸一冷,朝寂静的园内大喝:“来人。”
隐藏在园内深处的兀鹰听到命令,近百人如闪电一般,飞快便奔到他身边。
突然之间见到众多冷峻大汉,柳杨扬心头一跳,高声惊呼:“真哥……”
阿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反手一扬,怒指直指前面的人下令:“拿下。”
“是。”
不反抗的锦采烨瞬间双手被兀鹰后扭,低垂着头被押跪在地。
见他被如此拘押,凄惨的身影映入杨扬的眼里,想起他可怜的一生,一颗心不舍地紧紧纠着,“真哥,我喜欢他,求你饶了他吧。”
“退下。”随着她的话落,一只大手挥扬,急来的兀鹰瞬间又退的干干净净,还给园内一片安宁。
唤退兀鹰后,阿真看着杨扬,“为什么喜欢他?”
“不……不知。”刚才一时情急,现在的杨杨双腮如在滴血一般,羞羞答答,不敢抬头见人。
“既然如此,我就询私暂且饶了他。”看了锦采烨一眼,转过眼眸,嘴角轻翘对杨扬说道:“等雪霜回来,叫他去求雪霜愿谅。”
“谢谢真哥。”害臊不已的杨扬福身道谢。
“谢什么谢,咱们是什么交情,只要雪霜不怪罪,我什么都可以。”
含羞的杨扬听他这番随意的话,心里欢喜不已,“雪霜肯定会愿谅锦公子的过错的。”
“你又知道了。”摇头的阿真也知道霜儿的温和,朝李能武唤道:“杨扬长途跋涉,带他们先去休息,通知夫人们,中午我要宴请杨扬。”
李能武还没应是,柳杨扬立即受宠若惊说道:“真哥如此,杨扬怎么敢当。”
“不敢当也一定要当,以前我老在你们家蹭饭吃,你千万别拘谨,想吼就吼,想翻就翻,就算你看我府上的匾额不顺眼,也可以爬上去把它拆了。”
这番风趣的话,令杨扬有种他依然住在南菀的错觉,含笑回道:“我没事去拆你府里的匾额作甚?又不是吃饱撑着。”
“你可以嫌它的颜色不好看,或是对字体很讨厌,然后叫人拿梯子,爬上去把它敲了。”他给她出了个主意。
晕,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纵然做到一国之君,还是这副痞子样,这就是柳杨扬再次见到他得出的结论。
日正当空,林府内的婢女奴仆已是忙的团团乱转。
得闻信息返回的芊芸溢于言表的兴奋,听闻杨扬远从大周来蕃,她连几步路都省下,出书院后直接翻身跃上耸高的围墙,不理会一同出来瞠目结舌的姐妹们,毅然跳下围墙,健步如飞快速向客厅奔去。
“芸……”与她一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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