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互相教导
“什么有喜事了,你见过喝喜酒这样烦闷的么?”张绍智口齿不清地说,“我心里有一个秘密,没有人倾诉。”
莫玉箫以为是说爱情的事情,讽刺说:“你那么多的心上人,哪个不可以说呢。”
“你别笑话我,其实我心里很苦,我爱的人不知道我爱她,我不爱的人却缠着我。”
这个“我爱的人”是指谁?莫玉箫不敢确定,想起那天晚上停电的遭遇,莫玉箫不由得脸红了。不过,对于这样水性杨花的张绍智,不能正面劝导他,更不能让他有乱说的机会。想到这里,莫玉箫挖苦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哪里有人才缠着你,自己自作多情而已。整天想着别人喜欢你,却不想想自己的感情如此泛滥,哪里有女孩子真的喜欢你呢。”
被莫玉箫这样一说,张绍智感到惭愧,可是,趁着酒意,张绍智壮胆说:“你说没有女生喜欢我,你怎么知道?”
莫玉箫笑说:“别人喜欢不喜欢你,我不知道,我是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么?”张绍智反问,“假如我喜欢你呢?”
莫玉箫走过去,蒙住张绍智的嘴巴,柔声哀求说:“你别说了,说其他的话题吧。”
张绍智挣脱莫玉箫的手,*在椅子上,口中呼着酒气,说:“说别的话题,今天我就把你成最贴心的人倾诉一下。”
莫玉箫看他心情确实不好,也不再捉弄他,为张绍智倒了一碗水,喂喝了,说:“张总,我跟你说,你要是说其他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帮忙说说。要是说男女之情,我就没有能力帮你了。你也别说。”
“呵呵。今天还真地不是说男女之情。”张绍智说。“那个罗永亮你知道吧?他把一台德国进口地数控机床五百块钱卖给我。你说我这是不是受贿了?”
“时下都是这样地。想利用你手中地权力办事。不送礼你办么?”莫玉箫反问。
“怎么不办?他要是符合政策地。我肯定是办地。干嘛要送礼?”
“就是说咯。他要是符合政策。就不用这么送大礼了。正因为他不符合政策。就送大礼给你咯。”
“你说我这么一个正直地人。被他这样一弄。就变成了份子。”张绍智叹息说。“以后我还怎么进取。”
“眼看现实地社会。哪里有真正地高尚地人。我们中国人地私心杂念特别强。你说现在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地政策。哪个不想自己先富裕?”莫玉箫分析。“想富裕你与权力结合起来。依*诚实劳动和合法经营。怎么富裕得起来张绍智问:“那你地意思是说我应该走这条路子么?”
“不是说你应该,而是说你逃脱不了。你想,今天你不腐化,明天不还不腐化,到了后天,别人就想办法夺了你的权力。因此,你在官场上混。腐化是迟早的事情。比如说这次罗永亮,你可以退了他的机床,可是,在别人看来,你是断了他的财路。慢慢的。这样的人多起来,就找你麻烦,一起拉你下马呢。”
张绍智失望多:“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只有一条路子了?”
“俗话说,上了贼船,就要做贼子。你不做贼,就把你扔进大海里。”
张绍智苦笑说:“原来指望你帮我指出一条光明之路,没有想到你鼓励我狼狈为奸……”
莫玉箫语音柔软,意思却明确:“你与狼共舞,不是跟他同行,就是被他撕裂,没有中间的道路。”
张绍智释然。
夏春芝被张绍智明令禁止参与倒卖活动后,主管外围采购。其间,一直没有脱离倒卖地行业。只是在进出账目上做了花样。张绍智并不认真查询,才得以瞒天过海。
总账目虽然是莫玉箫管理着。可是夏春芝报账都是做好了的,虽然有所疑问,但是因为外围进出货物复杂,也难以找出漏洞,跨省调货利润高,赚钱多,也是掩护倒卖的一个好掩护。
这天,夏春芝找到张绍智,两人逍遥一番后,夏春芝说:“绍智,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张绍智以为要逼宫了,苦笑说:“春芝,你要我怎么办?我都说了,我什么人也不娶,就这样单身一辈子。”
“这样也好,我们就做你地妃子,你就做皇帝。”夏春芝说,“反正你也有钱,几个妃子也养的起,只是将来生了孩子,你身为省长的秘书,如何面对。我倒是无所谓,反正私生了孩子也不可怕,自己样着,可是人家张朝霞,怎么肯。老土的观念,只怕是到时候逼迫你成亲呢。”
这个问题确实很严重,张绍智担忧说:“张朝霞确实让我担心,只怕她接受不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夏春芝追问。
“怎么办?我还没有想过呢……到时候再说吧。”
夏春芝脸色很不好看,不说话。张绍智笑说:“让我再摸摸你的肚子,看孩子长大了多少。”
夏春芝阻止,努力笑,说:“算了吧,你又不跟我结婚,孩子长大了也不叫你爸爸。”
张绍智惭愧万分,不做声。
“绍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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