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洁暗自心惊肉跳,紧张的一身热汗。
她素知丈夫罗阳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小两口可别露了破绽。
正自寻思,梁玉洁忽觉大腿一热,霍然一惊。
梁玉洁低头看去,却是傲天的大手正在摩挲着自己的雪白的嫩嫩的大腿。
梁玉洁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现时身份。
她心中叵测,耳边聆听记忆梁龛的教诲:卧底第一条,就是要能忍耐,要有磨性。
同时,梁玉洁不觉身子一软,原本因愤怒而其的身子重又跌落座上。
她的粉面已是娇红一片,燥乱不已。
傲天见了梁玉洁默默妥协不敢违抗却又隐隐有些不快的样子,他暗自得意:“平日里长见到这梁玉洁在天青帮里边自视清高,不得近身,看来今日有机可乘,倒要好好把握,等到尝到新鲜后,才处理这两个前来探路的卧底。”
罗阳见妻子欲起又坐,欲坐有起,踌躇不决,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怕露了形迹。
罗阳转念之下暗运自身锻炼多年的内功,将碗中酒一饮而进。
众人叫好,当下场面上所有人都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
只有梁玉洁如坐针毡,暗自焦急,羞于抬头。
傲天整只手握着她的**处,来回的摸弄,间或手指搔弄几下,犹如一只蚊子,搅和的梁玉洁不得安宁。
梁玉洁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不能乱动,心中苦闷痛苦烦躁,却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
见梁玉洁没有反抗的胆量,傲天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
傲天的手指在梁玉洁大腿内侧反复的游动,不时的还触碰她的羞处。
偶尔的这一下,梁玉洁身子一震,险些便叫出声来。
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娇柔而白皙嫩滑的身体,像今天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碰触私处,那更是触犯天条一般的大忌。
如今竟让自己的死敌当着丈夫的面随意轻薄,梁玉洁心中倍感羞耻,痛苦的几乎就要当场哭泣出来,却又怕乱了章法,那么自己和丈夫一旦被傲天疑心,成了反面教材用来给反叛的傲天队伍祭旗,那么刚刚新婚不久,还没有尝到夫妻甜蜜的小两口就只好到阴间团聚了。
梁玉洁又寻思道:“这傲天总统领,原本在天青帮内外,便是作风放荡,自己今天也应该表现的豪放一些,如此才好配合他的心意,从中博取更多的有用的消息来回馈修月老大,自己如不小心泄了形迹,岂不误了大事,那不但对不起帮会和丈夫,小夫妻两人也别想走出沈阳了。”
想罢,梁玉洁心中一横,瞟了傲天一眼,竟带有几分故意施为的风情,把个枭雄傲天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终于,傲天的禄山之爪已然直捣黄龙。
他隔着裤子不断的揉搓梁玉洁的私处,撩拨,掐弄,尽情把玩,好似在轻松的翻书一般惬意。
只把梁玉洁挑动得呼吸急促,娇喘连连,脸颈粉红,难以把持。
梁玉洁深吸一口大气,强按捺住了心头的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已经渐渐湿润,分泌出来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起来。
梁玉洁实在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当众现眼。
她也更怕润湿裤子,被傲天察觉后耻笑于她。
梁玉洁犹豫一下,然后出手按住了傲天的手,阻止他的挑逗。
傲天淫笑着回望了梁玉洁一眼,然后也不生气,粗壮的手指又深戳了两下,才收回魔爪,移向梁玉洁的腰部,转战别处。
梁玉洁粉面羞红,见傲天没有任何要收敛的趋势,她终于愤然站起身来,然后压了压心中的火气,然后悻悻的道:“各位今晚可要尽兴了,小妹梁玉洁实在不胜酒力,早些休息去了,不好意思。”
傲天见她如此表现,也不发怒,只是不免假装挽留美女一番,寒暄多句,之间又和梁玉洁眉来眼不去了几次。
梁玉洁看了丈夫一眼,有话欲张口,却终究没有开口,然后清秀的魔鬼身材转身,走出大厅之外。
众人又畅饮淋漓了一会儿。
傲天心里想着美艳的‘冷艳魔女,冰清玉洁’,素来在天青帮里清高自傲,不和男人答话,今天有机可乘,那里来坐得住。
傲天咽下了一口酒,然后起身公然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慢喝,可别客气,天青帮的大部分资金都在我手中,就算是咱们十年半载的不干活,也吃不完!”
说罢,傲天离席而去。
罗阳暗自寻思脱身之计,不愿意在这里承受众人的劝酒,他的脸色也显然红了些,虽然依*内里逼去酒力,却也不是长足的法子。
罗阳表面上还和众位开怀畅饮,说一些天青帮总部大荤笑话,暗运内功将酒逼出体外滴在桌下,然后寻找契机离开大厅。
铁菩陀等人见他喝的凶猛,到后来竟然没人敢和罗阳对饮,劝酒的人也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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