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连榕汗毛一竖,灭亡?重生?这两个词都太过宏大了,穆连榕只觉得肩头一紧,似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我可不可以拒绝?我不想做大人物,这种使命太重了,我承担不起。”
“万事万物自有缘法,由不得拒绝。”
“可是我只是一介小女子,为何要选择我?为什么不是别人?我只想开心的生活。”
老叟浅笑:“是你自己选择的路。”
“什么意思?”
“你只需时刻遵循自己的本心,做你认为对的事情便好,该发生的避不掉,是你的终会是你的。”
又开始了,这老头又开始说些听不懂的人生大道理了,穆连榕忍不住腹诽。
“那么,一方之地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存在呢?”
“什么样的存在?”老叟重复这句话,想了许久,才道:“或许,只是一场实验罢了。人间的四季,到底是按照时间的流逝交替四季呢,还是按照空间的位置设置四季呢?既然争论不休,那便专门开辟一个地方试试看,到底哪一种更好。”
哇偶,这么玄幻,听老叟这口气,难道还有人专门管理这人间的四时变换不成,这通天的能力可真是太可怕了,难不成真的有什么神仙?“所以,这里只是神仙们实验的一块地方?”
“神仙们?哈哈哈哈。”老叟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没有神仙们。”
“那,这,这。。。。。。”穆连榕一时语窒,还是觉得这桩事情太过玄幻。
“这不是你现在可以知道的事情。”
“哦。”好吧,不说就不说。穆连榕跟他扯了这些有的没的,想起中毒昏迷的蓝君逸,问道:“那您可以告诉我怎样才能解他中的毒吗?或者说,怎样才能找到蛇母,我已经找不到它了。”穆连榕脸上浮现出一抹失望之色。
“蛇母有灵,本就是集一方之地生灵之力而生,既取之于民,现在又还之于民,解救了万千百姓,实属一件大功德,它有它的造化,化龙化蛟都是有可能的,你寻不到它的。”
穆连榕感念蛇母的付出,一方面替它开心,有功德在身可以进化成龙成蛟,另一方面却为还在昏迷当中的九郎忧心,道:“那要怎么样才能救九郎?”
“他啊。”老叟叹了一口气,似有些惆怅,道:“他是一个意外,不知是何时与你沾染上的缘分,你若不想他死,他便不会死。”
穆连榕听见老叟的言语,一颗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真的吗?我不想他死,他就不会死吗?我不希望他死,我真的诚心希望他活过来。”说着她便跪在地上做祷告状。
房间的灯光忽明忽暗,穆连榕坐在地上,双眸紧闭,听不见一切声响,她的左手上戴着一只翠绿的镯子,镯子在灯光下也忽明忽暗。床上突然爬上了一条青绿色的头上有角的小蛇,它吐着长长的信子,嘶嘶地溜到蓝君逸的颈边,张开嘴便咬了下去。
老叟看着在地上跪着不时祷告的穆连榕,打断道:“心诚即可,不用做这么多多余的礼数。”
穆连榕听见,马上爬起来,现在这老叟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一点儿也不敢反驳。
老叟眺望着远处的风景,淡淡道:“一方之地要崩塌了。”
“崩塌?自我来到这里,这里便灾祸连连,若是崩塌了,那这里的百姓怎么办?”
老叟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又道:“我也终于可以离开了。”
“离开?你去哪?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要离开?这里的百姓不是一直信奉你吗?你走了他们怎么办呢?”
老叟语气中有一丝悲伤,道:“我只是被困在这里罢了,现在终于可以离开了。”
“困在这里?什么意思?”
“一方之地的人们知道在这里之外还存在更大的世界,有很多人不想待在这里,我又何尝不是呢?”
“你走可以,但是你要把这里的百姓安顿好才能走呀。”穆连榕瞧他总是答非所问,含糊其辞,只顾抒发自己的感概,想到自己曾经答应别人的事情还没办到,便有些心急,道:“鸢尾,方鸢尾你知道吗?冬藏山山主的亲妹妹,说是因为什么规则所以没办法活下去,你有办法吗?”
“一方之地的规则由我制订,我也是个很懒的人,为了便于管理,每族都只指定一个继承人,避免了争权夺利兄弟反目的戏码,若是有什么指示便让渡缘代为通传。”老叟的语气中有些欣喜,道:“现在,一方之地与外界的通道已经被打通,一方之地不再独立于三界之外,那些规则便通通不再作数了。”
“打通了?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出去了,可以回到大秦国了是吗?我可以再见到我的父母和哥哥们了是吗?”
老叟点头,“在你收集完四季的八星盘后,便消除了四季在空间上的界限,这个实验结束了,一方之地不再像个蛋壳被包裹住了,这个结界已经被打破了。这里的灾祸,也将随着空间的打破而通通消失,”
“真的吗?”穆连榕激动地跳起来,兴奋到极点,而后又升起了一股思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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