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片子,说起话来句句带刺,我忍不住吼道:“谁到处搞基了?含枪带棒地埋汰谁呢?小小年纪,满脑子龌龊思想!”
“你搞基,你龌龊!”方婧雅毫不示弱,歪着脖子和我吵道:“我怎么可能有她的毛发,还,还带血的东西,咦,想想都恶心,也就你这种同志能把别人都当成同志!”
“放屁,你没有就没有嘛,谁让你胡乱遐想了,你这就是心术不正,我看你如此介怀,说不准就是个拉拉!”我冷言道!
“你,你无耻,你断背!”
“我断背?我看你才拉拉呢!”
“你断背!”
“你拉拉!”
……
我和方婧雅指着鼻子对骂,结果就是在宿舍门口招来了一群看热闹的姑娘,一个个窃窃私语,对我们指指点点……
“哎,两男一女,一个拉拉,一个断背,你猜他们在干嘛呢?”
“这还用说?感情纠葛呗!”
“现在世界真疯狂啊!”
“可不咋地,没听刚才都说到什么带血的东西了吗?”
老枪实在听不下去了,冲门口喊道:“没见过吵架的吗?围观什么啊?都21世纪了,还歧视同性恋,他们俩的苦你们懂吗……”老枪边说着边将宿舍门关上了!
我擦,说谁呢?谁同性恋了!我苦什么了我苦!
我刚想把怒火转移到这个口无遮拦的‘和事佬’身上来,老枪却先说话了:“二位,别吵了,你们不嫌寒碜我还嫌磕碜呢!不就是毛发和血液吗?血液咱们是找不着了,毛发还不容易吗?看看这个是啥?”
我和方婧雅顿时安静下来,这小子竟然找到了小草的毛发?
只见老枪一弯腰,从床铺上信手捏起来一根黑毛,我擦,还真是!
只不过,这毛发弯弯曲曲,不长,略粗而黑,这不是……
“张大枪,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龌蹉啊!”方婧雅脸一红,指着老枪厌恶地骂道!
我也忍不了了,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老枪啊老枪,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到人家女生床铺上乱摸什么啊,这么干净的床铺,就藏着一根那个啥你都能发现,你简直是肮脏下流之极……”
老枪被我俩噎的哑口无言,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半天才憋出了几个字:“你们……两个……畜生……我特么为谁啊!”
说着小手一抖,手中的毛发轻飘飘飞走不见了!
“哎?擦,你怎么扔了啊?”我慌忙弯腰去找!
老枪怒道:“你大爷,你们俩不是骂我无耻、龌蹉、肮脏、下流吗?”
我气呼呼地回道:“好歹也是根毛啊,而且你都已经如此无耻下流了,不用岂不可惜了?”
遗憾地是,我撅着屁股在地上找了半天,唯一一根毛也不见了!
我失望地站起身,老枪解恨地白我了一眼道:“活该,谁让你假正经!”我是遭到报应了,可是这毛发要是没有,我们该如何找到小草啊!
方婧雅一直没说话,此时突然走向了床头的柜子,打开柜子拿出了两件散放的衣服,一件外套,一件长袖,应该是换下来还没洗的!
“找到了,两根!”方婧雅兴奋地喊了起来,这小辣椒还蛮聪明的,竟然从换洗的衣服上找到了两根长长的头发!
“不错啊,聪明!”我忍不住说道!
方婧雅眉梢一扬轻蔑笑道:“那是自然,比那些弯着腰满地找那啥毛的人自然是强多了!”
妈蛋,这话听起来怎么扎耳朵……
毛发有了,然后就等着晚上了。我想到的这招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用,否则不仅不灵验,而且会搞出轩然大波!
方婧雅死皮赖脸要随我们晚上一起行动,被我给拒绝了,道术这种东西,“道人见之真,常人见之鄙,信者神常驻,诋者风无存”,换句话说,假若你从本心上就不相信这些其妙的事,那有这种人在场,即便是大师做法也不一定能成功!
一入夜,深秋的西伯利亚风就席卷而至,窗外的街上早早没了行人。这种天气让我兴奋不已,真是老天助我,小爷要的就是这种天气。
临近午夜,老枪和大壮开始催促:“九九,快呀,我还是第一次看人做飞鹤寻魂呢!”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二十三点四十五了,时间正合适,我便让两人起案燃香。
所谓‘飞鹤寻魂’,其实只不过是道术成百上千个“纸术”中的一个,和纸人术比较相似,这在道家经典《羽化咒》以及北宋御览《云笈七签》中都有记录,当然,师父的《三清布衣灵符要法》中自然也有详细涉略!
妙香燃起,用妙香的烟雾烘硬质黄表纸一张,然后口念《三清咒》,再依循纸鹤十八折之法,以叠摺折出纸鹤,然后对著它念七遍《羽化咒》:唵,敕羽翔飞化,神天朱湖使者,准敕摄.来吾道前,不得违令……准太上律令敕。
下来最为关键,动作要一气呵成,迅速将小草的头发以烛火烤焦,然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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