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打死了人,即便是她输了钱,也还
是会很开心。
甚至他还曾跃跃欲试的问刘大炮她能不能上去打,刘大炮说他没开放女子组,她居然说打男人也
行。
当然,这样的非分之想被刘大炮给拒绝了,而且特意嘱咐了李嘉源,敢让这丫头上场,就扒了她的
皮。
这也更加让他确定,这娘们心里上肯定是有什么毛病,至少是有着极为严重的暴力倾向的,说不定
还是个抖S?
姨峡~,这么一想,原本刘大炮对她生出的一点旖旎的暖昧情愫一下子全都没了。
俩人相处的时候,刘大炮甚至总有一种在跟哥们相处的感觉,混的越是熟了,有时候就越是不把她
当女人了,甚至刘大炮本能的就觉得,这丫头很有可能是个蕾丝边。
铁T的那种。
这倒也没什么不好的,这么一想,刘大炮在于他相处的时候心情也能轻松不少,实话实说,他还是
挺喜欢跟慕容嫣聊天的,俩人就法制社会,与君主立宪相关的东西有很多都可以聊。
这样的聊天对刘大炮来说偶尔也是有所帮助和启迪的,当然更重要的是,这类大逆不道的东西也只
有跟她这个法家拥趸去聊的时候可以聊得比较爽。
有一种装逼的快感,闲暇之时吹吹牛,还能败火。
这一日,慕容嫣和往常一样,依然大呼小叫的在地下室看男人打架,嘴里还一个劲地高声大喊着
:“抱他,接住他咬他脖子,用膝盖撞他下阴"之类的,特别不符合她的气质的另类加油之声。
因为她几乎天天来的缘故,酒馆里的顾客也都认识她了,也都知道这女人有点不太正常,而且背景
深厚,倒是也没有不长眼的男人来招惹她。
看得正爽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混乱的嘈杂,隐隐约约的,就听到"砸场子啦-有人来
砸场子啦-"的声音。
就连擂台上正在打架的两个人都停手了,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们的第一反应自然也不是害怕,而是好
奇。
什么人敢来烟姿楼砸场子?
要知道,烟姿楼虽然也有不少小厮,但其实主要也就是负责在有男客人强迫女生干点什么的时候跳
出来阻止,真要说打架的,那几乎可以说是一个也没有的。
毕竟正常情况下,谁敢来烟姿楼砸场子?这不是活拧了么?
慕容嫣自然也很好奇,甚至于好像还有些兴奋,本来看打架看得她就有点激动,再加上她还喝了一
点酒,头脑并不是很冷静,却是四下寻觅了一番,找来了两根四尺长短的铁棍就冲了上去。
嘴上还大喊一声:“谁敢在老熊的场子闹事?”
然后就看到,一楼舞池中心处,一个被团团包围着的,穿着六品官袍的人。
正是寿州来的两淮盐司衙门,六品盐案周广仁。
李嘉源作为此地管事正在与他进行着交涉,但是看起来,交涉得似乎并不怎么顺利的样子。
“怎么回事?不是说有人砸场子么?”
李嘉源则连忙舍了怎么说也说不通的周广仁,跑到慕容嫣的身边小声道:“此人是盐司衙门的人,
来找荏的,已经命人去找熊爷了,不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哪去找。”
没等说完,就听那周广仁大声地怒斥道:“本官公务在身,如何能是找桂?反倒是尔等刁民,居然
敢阻拦本官办差,是何居心,是要妨碍公务,还是要聚众造反?"
说话间,眼睛直直地逼视着李嘉源与慕容嫣两个人,按照沈毅教他的设想,只要今天这慕容嫣能出
头,他的任务就完成一半了。
然而心里面却也是忍不住打起了鼓,尤其是看到慕容嫣手里的两根铁棍,更是不禁吓得后背微微见
汗。
忍不住在心里把沈毅那个老王八蛋骂了又骂。
这是明摆着在坑他了。
偏偏他还有点没法拒绝,讲明了,如果他不肯做的话那黑心熊与沈毅闹嫌隙的这笔账就要算到他的
头上来,将来两淮盐司衙门真的搬迁到扬州来的话人家有的是办法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不就只好硬着头皮连个盐兵都没带,带了几个扬州府的衙役就来了么。
说真的,就凭刘大炮与扬州府衙上上下下的这个关系,他来烟姿楼砸场子,到时候这些衙役到底向
着谁都还两说呢。
果然,就见慕容嫣挥舞着两根铁棍,毫不客气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一个盐道衙门的区区六品
小官,来老熊的酒楼办得是哪门子公务?你别以为你身穿一身官皮,咱就不敢对你动手。”
周广仁则抱拳见礼道:“吾身为盐案,听闻此地酒水私酿,偷套巨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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