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吃了两碗粉却只给了一碗的钱。
这就是赤果果的找荏了,而且是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黑心熊,陈嵘是朝廷命官,无论如何,不能有失了朝廷的体面,先放人。"
“相公此言在理,朝廷的体面确实是不容破坏的,咱也没想过直接要将陈大人直接入刑,只是人家
卖粉的小贩子赚得也是辛苦钱,一碗粉十几文钱而已,想来都是误会,只要把欠的一碗粉钱还上,自
然,也就可以走了。”
郑鑫和陈嵘闻言自然是怒不可遏,毕竟这个事儿自始至终都不是十文钱的事儿,而是脸面的事儿。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栽赃陷害,不,这是在找荐了啊。
真给他补上一碗粉钱,一方面既是相当于承认了陈嵘吃粉不给钱,将会极大的影响他的官声,另一
方面则狠狠地折了郑鑫的面子。
要知道郑鑫以宰相的名头下扬州,与刘大炮这样的地头蛇相互斗法,靠的就是面子,面子损了,万
一再让这黑心熊四处造谣,说他被黑心熊压制了之类的,这扬州城的上上下下自然就跟不可能帮他了。
当即怒哼一声道:“原告何在。”
一个卖粉的颇有些哆哆味味地就站了出来,恭敬地行礼道:“回相公,是小人。陈大人吃了两碗
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卖粉的,你是义字门的人吧。”
“这……”
刘大炮却在后面道:“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扬州城的小商小贩,十个里有九个半都是我义字门的弟
兄,有什么问题么?正因为他是我义字门的弟兄,所以,我才要为他出头啊,不让老实人受人欺凌,这
本就是我成立义字门的初衷啊。”
“哈,老实人?"
说罢,郑鑫上前,一把拎过卖粉的衣领子:“我问你,你是老实人么。”
“我是。”
“那我问你,陈大人他到底吃了几碗粉。”
“两……两碗。”
却见他噌得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直接架在了卖粉的脖子上:“我再问你一遍,到底吃了几碗。”
刘大炮见状笑道:“相公果然是好大的威风啊,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把刀子架在原告的头上问话的,
此乃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人看着呢,就算您是相公,也没有无故杀人的道理吧?我们都是一些泥腿
子,底层的老百姓,您为了区区一碗粉钱,沾惹自己一身的血污,这没道理吧,不值得。”
这话,就是说给那卖粉的说的了。
这郑鑫也不去解释什么,依然死死地盯着卖粉的弟子道:“几碗!"
“两……两啊~! !”
却见郑鑫噗吡一刀,直接插在了那卖粉的大腿上。
茶楼中的众人见状纷纷上前一步,就要说一些什么,却被刘大炮伸手给阻拦了,死死地盯着郑鑫
看。
“最后问你一句,几碗”
说着,锋利的匕首已经划破了那卖粉的脖子上的皮肉。
卖粉的一时间亡魂皆冒,强撑着想说出一句两碗,但在郑鑫的压迫之下终究还是说不出来了。
“一.……一碗,就一碗。”
说完,他自己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整个茶楼都响起了对他的叫骂之声,比如孬种啊,废物
啊,之类的。
郑鑫则终于得意地冲着刘大炮一笑,道:“黑心熊,现在你怎么说?”
黑心熊也是无奈,他确实是没想到郑鑫会用如此暴力的手段。
堂堂宰相,居然真的会亲自捅人。
“看来,真的是一场误会,相公您将人带走便是。”
“带走?陈嵘既然只吃了一碗粉,那此人就是诬告,诬告朝廷命官,此事,不能就这么完了吧。”
刘大炮叹息一声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朝律法,诬告者同罪而已,不就是一碗粉么,让他掏一
碗粉钱来赔偿陈大人可好?"
“黑心熊,本相说的可不是诬告,而是诬告朝廷命官!陈嵘是当朝的翰林,有六品官身傍身,此
事,你想怎么解决?"
刘大炮闻言,只得再一次的叹息,看向那个卖粉的,一时也是颇有些无奈。
怎么就这么没用呢啊!
“相公以为,应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郑鑫闻言,很是开心地笑了一下,而后蹲下来在他的身边柔声道:“贼子,知道,诬陷朝廷命官是
什么罪过么?你的老大已经不管你了,我将你押送京师,滚钉板,打屁股,拔脚趾,还有什么手段呢?
嗯……哎呀,我还真不太清楚,我这人一直都是管钱的官,刑部的手段,还真不是很清楚呢。”
那卖粉的这会儿已经被吓破了胆子,裤档里滴滴答答的已经尿得宛如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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