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一些过分嚣张的白种人,看着幸德秋水的眼神,就如同看到肮脏的难民一般。
这个时代的亚洲地区,确实是欠缺发展。
但一直追随社会主义思想,并且将其定为自己的核心思想的幸德秋水,却第一次发现,原来起源了《资本论》和《GC主义宣言》的国家,也同样存在着这样的傲慢和歧视。
他不会认为所有人都是这样。
幸德秋水的目光看得很远,他十分清楚,每一个国家都存在着不一样的人。
例如日本这样的国家,就出现了片山潜这样的特别人物。
充满着民族狂热的德国也绝不例外,必然存在着如马克思这样的独立思想人物。
所以,即使幸德秋水对白种人的傲慢并不喜欢,但并没有以偏概全地认为所有白种人都是如此。
特别是眼前这位克拉拉小姐。
她十分友好热情地给自己讲解里面的内容。
一般的俄语语速都很快,导致初学者听起来并不容易。
但是,克拉拉却以缓慢的俄语为他进行翻译,在得知幸德秋水懂得英语之后,便又开始用英语与之交流。
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在日本,女人的地位很低。
尽管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女性地位得到了提升,但也只是相对于明治维新之前而已。
他们不能够从事政治和军事等核心方面的职位,就连学堂,也多半是以男性为主。
日本社会民主党里面却存在着女同志,她们的思维和才能绝对不亚于男性。
甚至在某些文学方面,就连幸德秋水自己也得甘拜下风。
所以在接受克拉拉的指导时,幸德秋水并没有感到过分惊讶,但内心深处还是免不了一阵激动和感慨。
但更重要的是,他在接受克拉拉的教导时,开始发现对方的不同之处。
他看到了对方对知识的了解,特别是对《资本论》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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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资本论》在很多国家里面都是禁书,一般人要想去读,基本要通过非合法渠道才能获取。
而且《资本论》很复杂,里面的内容门槛十分的高,即使是自己的老师也从未放弃过对资本论的研究。
他在日本期间也同样如此,不断地跟自己身边的同志进行讨论和研究。
长时间的研究,即使是里面的字句他们都可以背诵出来。
但要进行详细的解说,却十分困难。
短短一句话就能表达出各种意思和内容含义,由此可见要熟读《资本论》,其门槛之高绝非一般学者能够完成。
但克拉拉不一样。
这并不是说克拉拉完全理解《资本论》,而是因为克拉拉可以通过《资本论》的内容做出属于自己理解的陈述。
她的陈述方式十分简单易懂。
如果是一个从未接触过《资本论》里面内容的人,肯定是无法听出克拉拉的比喻,但幸德秋水就不一样了。
为了了解这里面的缘由,和对方的特别之处,幸德秋水开始跟她进行更加深入的探讨。
与此同时,克拉拉也开始发现幸德秋水的不同之处。
二人互相试探,互相交谈。
经过长时间的对话和接触,二人开始确认的双方的身份,都是社会主义人士。
在确认的那一刻,二人第一次握上了手。
那是两位相隔甚远,却又在机缘巧合之下接触并且认识的同志。
交谈中,克拉拉表明了自己此程目的,是要回去组织,要去完成一项核心任务。
听到是要回去组织,幸德秋水立即想起自己的另外一位同志水野遥,在1906年的时候,就是因为自己的资助,前往俄国探寻革命道路。
那么,水野遥是不是也去了他们的组织呢?
一想到这里,幸德秋水心中不免得有些激动,连忙追问道。
“这位女同志,请问你们组织内有没有一位叫做水野遥的女性?”
这一追问并没有得到幸德秋水想要的回答,因为克拉拉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潜伏到德国。
但是,在幸德秋水拿出一块红色的贴片时,克拉拉立即认出这块贴片的不同之处。
因为在这红色贴片的上面,刻着一朵向日葵,在其背面也留着一串数字,那是干部或者重要成员的身份号码。
向日葵代表着朝阳,代表着向往光明,同时也是察里津特别人员的重要标记。
一般人是无法得到这样的身份信件,只有立过功绩的人才能拥有。
而眼前这位日本男性,很显然是没有来过俄国,也从未接触过察里津,更不用说知道Совет。
所以唯一的可能是,便是组织内的某个重要人员,将这个可以代表自己身份的牌子寄给了他。
克拉拉紧握着这块红色贴片,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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