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惊讶。
这么年轻的女孩,真的是主席吗?
他回过头看向克拉拉这边,得到的是她的认可。
这下子,即使再怎么不相信,幸德秋水也明白,眼前这位跟自己握着手的女孩,就是Совет主席了。
很快就平复好自己的状态,幸德秋水微微点头,以自己那不怎么流利顺畅的俄语问候道。
“您好,尊敬的主席,我来自日本,我叫幸德秋水。”
握住了手,玛利亚的表情先是一愣,尔后便回归冷静,以平静的语气回应着他。
“您好,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同志了。”
二人重新坐下。
一名契卡同志立即给他们二人端来了两杯热茶。
克拉拉已经离开了,在玛利亚负责对接幸德秋水的同时,她也得回去跟捷尔任斯基汇报任务情况。
尽管玛利亚是这个组织的主席,但流程就是这样去走,即使是玛利亚也必须跟着流程走。
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和两杯茶水。
清新的茶香满溢在房间内。
幸德秋水开始谈起了自己日本的经历和逃离日本后,并且俄国途中的所见所闻。
他看到了很多悲惨的情景,也看到了很多仍然处于压榨剥削的人民。
“这个世界仍处于黑暗当中。”他如此说道。
坚定的眼神,将这句话语更添加几分重量。
玛利亚很认真地听着他的话语,一字一句都能冲充分体现出幸德秋水的思想觉悟。
毫无疑问,他是一名绝对的唯物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
但是呢,在他谈到关于日本革命情景时,却又表露出难以掩饰的悲痛。
在创立日本社会民主党时,他们那些建党者满怀希望,试图改变日本社会,让整个日本民众都觉醒思想。
“如果思想得不到解放,那么这个社会与奴隶时代别无差距。”
他如此说着,原本文雅冷静的神情,在说道这里是变得异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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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语很难,这一点毋庸置疑,即使你能入门,但并不代表你可以说得顺长,特别是那卷舌音就更难发出。
所以幸德秋水一说得激动,就会在俄语里面混杂进去一些日语。
一旦说道那些牺牲在‘大逆事件’的同志时,他的神情极为激愤,面露愠色。
对此,玛利亚并不在意,反而很认真很严肃地正视着对方。
她懂得日语,但并不是在冬宫或者圣彼得堡大学里面学习的,而是上辈子的时候,曾经的自学而来。
所以她能听得懂一些混杂在里面的日语,虽说比较艰难。
该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幸德秋水深吸一口气,对玛利亚微微弯下了腰。
“十分抱歉主席阁下,是我失态了。”
一声真诚的道歉,玛利亚却不介意地摇头说道。
“人到亢奋时都会表现出最激动的一面,这是人之常情。”
得到了玛利亚的理解,幸德秋水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深怕自己的无礼行为,会引得对方不喜。
只不过,刚才的话语都只是自己的诉苦而已。
一直憋在心上的苦闷和愤怒,着实是需要发泄的地方,没想到居然会在一位女孩面前发泄,着实是难看之极。
玛利亚看出了对方的难堪,亲自给他面前的空杯子倒入茶水。
茶香满溢,她轻声笑道。
“幸德秋水同志,你无需过多拘谨,这番诉苦过后,心情是否舒服许多了?”
幸德秋水微微一愣,尔后摇头苦笑道。
“让主席阁下见笑了。”
如此说着,心头大石也随之落下。
一杯温茶入喉,他长舒一口气之后,确实如玛利亚所说的那样,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但是,他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做,需要去寻找。
重新抬起头,他凝视着玛利亚那双蔚蓝色的眼眸,认真且严肃地问道。
“主席阁下,在下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当然。”玛利亚眼眉轻挑:“请问什么问题呢?”
“请问,我要如何拯救日本。”
拯救日本……
这句话很狂。
如果是出自某个阴谋家,只会被人看做是野心巨大。
野心大的人比比皆是,但是否有能力,则要另谈。
例如自己的父皇尼古拉二世,他的野心也同样巨大,但是他的能力确实是不怎么样。
又例如威廉二世,那巨大的野心让英国坐立不安,可是他真的有能力吗?
由此可见,野心和能力并不成正比。
而且,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幸德秋水,一位真正的GC主义人士。
在他心中认为,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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