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怎么能够?
尚罗无双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清楚,失去了父皇的心的自己,还能够剩下什么。
他宁愿,父皇下令,狠狠的责罚自己一番。也不愿意,触及此时此刻,那双淡漠的,好似将自己要给抛弃掉的眼神。是看待陌生人的疏离。
“此事,与文承无关,朕不许你再扰他府上。还有,刺客的事情,你要查就好好查。否则,朕不缺你一个。”
“儿臣只是……父皇,儿臣真的,”五味具陈,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时的心里,是什么感觉。胸中,分明有千言万语的徘徊,“是儿臣办案心切,鲁莽了。”然而,他到底还是垂下了高傲的头颅。
同样的华贵的宫殿,同样的紧锁的门扉,同样的透入窗户纸后有些昏暗的光线。
这,似乎已经是成了说悄悄话,必备的场景。
一名墨衣,卑躬屈膝,面前珠帘横卧,薄纱轻慢。
朦朦胧胧的,只肯勾勒出,这之后似乎是有一抹端坐的华贵。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即便,是连声音,亦是宛若天空落下的冰霜。难听,沙哑,刺耳,从来不是属于它的标签。只是,独属于长期处于上位者才能够造就的气质。同样,惹人有些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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