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禅女捡回去一个女童。
却不知女童天性好色,脑中污秽。
直到念了九九八十一遍经文,她入了梦。
梦里,佛前檀香缭缭,她主动拉住她的手:「你再摸摸我。」
1
丘国有一座上宾,前朝妃嫔遗腹子——半入佛门的禅女。
前朝皇帝醉酒后宠幸了一名宫女,宫女显怀才被发现,那时天下大半已被皇后母族所握,傀儡皇帝不敢惹怒皇后便匆匆将宫女喂了堕胎药丢在宫外。
路过的佛门弟子救了她,保胎产子皆在佛前。
幼婴长大极通佛法,大灾那年诵经救人被老百姓广为传颂:
佛门有一禅女,息如莲花性如菩提。
后来前朝皇后吃了杀生苦果,夜不能寐眼不能见,缠绵病榻之时把膝下独子扔在佛门前。
蝉女捡回佛门独自养大,取名为,莲若。
2
「莲若,从今日起你记住你自己是个男子,不要轻易解开衣裳。」
「莲若知道。」
我看向眼前双眼问:「那禅女也是男子吗?」
禅女顿了一下,扣上我衣服上最后一颗扣子:「我是女子。」
「那禅女可否脱下衣裳?」
佛珠滚滚,禅女起身走向禅房:「虽你我皆是女子,但也不能随便脱衣。」
「可你刚刚说我是男子。」
纤细挺直的身影陡然停住,我在撞上去前刹住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嘴看她。
禅女性子微冷,稍稍侧头看我,拧了眉:「愚钝。」
我眨眨眼,脑海里却闪过禅女说这话的另一副模样。
再回神,眼前无人,直到禅房内传出裹着冷意的句句经文。
禅女跪在蒲团,双眸微阖,手上佛珠滚滚滑动,边上禅香缕缕升起,禅女就跪在那,纤细窈窕,玉颈微露。
「愚钝。」
檀香烟雾中只见禅女樱唇张合,凝脂细腰纤纤握,一截玉颈如仙鹤。
我刚想问,禅女你为何不穿衣?房内烟雾又为何这么多?
一声低喝将我拉回现实。
「莲若!」
我睁眼看去,禅女衣着完整站在禅房中,一旁檀香灰落,竟已燃了一半。
我刚才是站着入了梦?
「过来压着经书。」
蒲团前的经书翻翻飞页,檀香也比平常燃得快了不少。
我摊开经书,压直压平:「窗户还没修好吗?」
「嗯。」
「等你师兄回来修补。」
我本想说一扇窗户何必等他回来修,一转眼却看见一旁的香灭了。
手要压着经书,我只好提醒她:「禅女,檀香灭了。」
她侧头看去嗯了一声,将手上的佛珠搁在经书上,重新拿起香点上。
佛香融着冷冷莲香从佛珠上散出,我口舌生津,脑里定格在禅女偏头那一瞬,小巧耳垂的后方,有一点朱砂红痣,煞是可人。
我心跳鼓鼓,禅女跪得端正,朝我伸手:「秋鹤给我。」
「什么?」我抬头不解,禅女指向经书上的佛珠,「佛珠给我。」
我递去,却在双手相触时停下:「你给它取了名字秋鹤?」
「它是你的?」
禅女不懂我的意思,我口干舌燥缓缓吐出:「那你给我取了名字莲若。」
「我是你的吗?」
禅女似乎没想到我一个女童能说出这种引人遐遐的话,脸色一变就要训斥。
可下一秒,我把佛珠放在她的手心,指尖划过收回:「我的母妃常常说我是个没用的东西,若不是不能将我打死,她是不会要我的。」
我满身悲凉,低着头声音讷讷:「她确实不要我了,把我扔在佛门前,要不是禅女,我......」
一滴泪落在经书上,墨色染开:「我没用,母妃不要我,我愚钝,禅女是不是也......」
「你是我的。」禅女放下佛珠,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艰难道,「只是这话不可常说,你是我捡回来的但......」
经书上又落一滴泪,禅女叹了口气。
「罢了,等你以后年龄大些了就自然懂了。」
经文到底没继续念下去,走时我还红着眼眶,等出了禅房,我点着眼角的泪,心里惋惜,这水儿要不是从我眼里流出来的就好了。
3
我天生聪慧早熟,母妃虽在冷宫也很少管我,但却从小把我当作皇子养大,束胸布裹了一层又一层,起初我毫无感觉后来微微疼痛也能忍。
直到一日我刚掏完鸟窝,天色暗暗,一道魁梧身影悄然踏进冷宫。
我放慢脚步跟了过去,脚步顿下,抖栗,不可置信......
高高的宫墙那边,传来一声又一声熟悉的娇喊。
从刚开始的恶心难受到后面的平静淡然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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