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称号,更多的是老兵自己坚持不了残酷的训练和学习枯燥的气象知识而酸溜溜的说法。
朱玉阶也不在意。
可还是无形中在他和老兵们中间形成了一道隔膜。
这道隔膜让他很难融入眼下的这个班集体当中。
即便是班长周翔宇多次努力,拉着众人谈心,搞聚会,弄团建,也效果不大。
这也是正常现象。
战士们都是有七情六欲的人。故意将他们都当作没有感情、没有意识倾向的机器,才是不正常的,更是不可能搞好军队建设的。
作为三代从军的军人,朱玉阶虽然不认同战友的做法,但也还算理解战友们这样做的原因。
有些时候,无法融入一个圈子的话,无关其他,只不过是大家的起点和追求都不同罢了。
这一次,班长提出了这个建议,朱玉阶知道这是真心为他好的。
要不然,在气象班,他想往上升一点点、想被提拔一个副班长,都极难,甚至是不可能的。就是民主测评这一关,他都过不了。
更何况,从本心上来说,他自己也有这个想法。
他一直认为,战士,才是军人的第一身份。
真正的战士,就要在铁与血里锤炼;
真正的战士,就要置生死于度外,勇敢进入拼杀的战场;
真正的战士,就要心中存着敢于将敌人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的念头。
以杀止战,才是军人应该做的事;
以战争求和平,才能得到真正的和平。
“好!”
“我去!”
“我到一线战场上去!”
朱玉阶反手抓住了班长的胳膊,答应了下来。
“我早就想去看一看他们的脖子有多硬。”
“我早就想知道,若是将那些家伙的头都给砍下来的话,他们那叫嚷不朽的臭嘴是否还会满嘴胡言!”
“我早就想知道,若是将那些家伙的胸口斩断,挖出他们那背弃祖宗、挟洋自重的心,能不能闻到臭味!”
朱玉阶的话里满是杀气。
他的父亲是死在一个美台间谍手里的。
就在这个训练基地不远的地方,就在他八岁的时候,他那个忠勇一生的父亲,那个喜欢笑又温柔和蔼的父亲,为了保护一项武器测试的机密文件,倒在了一个充当美台间谍的汉奸枪下。
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痛!
也是他最大的恨!
他不会选择什么“以德报怨”,也不会选择“以情感化”。
他的选择一直都是,在继承父祖那保家卫国、为华夏而奉献终生的遗志之外,在合适的时机,将敌人的脑袋给砍下来。
“有些仇,不单是家仇,也是国恨。”
“国仇家恨需要的,绝对不是虚弱的嘴巴,而是能给敌人喉咙放血的刀和能打碎敌人头颅的枪!”
他那满是寒意的双眸看向了东南方向。
祖国尚未统一,如何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大好男儿更不能在这个气象班里养老!
“好啊——”
听到如此振奋人心的话,周翔宇的双眼也红了起来。
在连队里,因为需要保护烈士子女的缘故和朱玉阶自己的要求,除了连长毛金龙,就只有他知道朱玉阶的身世。
“玉阶,你去!”
他最能理解朱玉阶的心情。
杀父之仇、裂国之恨啊,要怎么做才行?
去捣毁他们的巢穴,再砍掉他们的脑袋,将他们全都挫骨扬灰就行了!
“玉阶,你去砍汉奸走狗侵略者的头的时候,替我也多砍几个!”
作为老班长,周翔宇不会虚言安慰,而是会完全支持朱玉阶的行为和选择。
“一群整天围着咱们国家胡咧咧的东西,还有那群整天用什么‘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的谎言,给我们下套的浑蛋玩意全都该砍死!”
几乎天天都能看到这样的新闻。
新闻中,汉奸的无耻,列强的霸道,中华所受的欺辱,是个中国人就能气死。
周翔宇虽然只是个气象兵,只是个没多大出息的瘸腿小班长,也是每次都气得想拿65高炮轰他娘的。
“还有那个豆虫岛上的赖马户和蔡又鸟,也要全都给他宰了。汉奸走狗比外国佬还可恨,就该用大炮轰……”
“轰隆!”
正当周翔宇还要再说的时候,远处天空骤然响起了一阵雷鸣。
乌云从东南快速而来。
这次的乌云来得快,来得厚,来得奇,翻腾如烟,奔腾如马,滚滚如潮。
“云来了!”
军人,完成作战任务是第一位的,发泄个人情绪必须靠后。周翔宇和朱玉阶赶紧停下闲聊,快速调整高炮的角度,准备进行人工增雨作业。
“轰他娘的啊——”
周翔宇的兴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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