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中,路易斯安娜三世来到了那个埋葬着诸多秘密的小教堂。
此时永明烛正如同百年来一直保持的样子提供着光亮,而一个空荡荡的白银棺材此时正静静地躺在
神像之下的大理石台子上。
不过路易斯安娜三世并没有去关心那本该有一具尸体然而现在却没有的棺材,而是满脑子都充斥着
一种希望一切都只是梦的迫切。
她趴在存放棺材的墙壁上,瞪大着眼睛去检索着应该是存放那人的棺材。
很快路易斯安娜三世便找到了她想要的那口棺材,并立刻将其拖出来。
事实上,当她接触到那棺材的重量时便应该接受那可怕的现实,只是心底的侥幸让她在看见足以击
穿任何幻想的证据前是没有丝毫理性的。
可惜了,假如人的强烈心理作用能够影响现实的话,那么神便不再能够被称为神。
展现在路易斯安娜三世面前的,正是一口空无一物的棺材。
“路易斯安娜?啊,这名字可真够拗口的。”
不该出现任何其余声音的小教堂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充满着戏谑的陌生女人的调侃。
路易斯安娜三世僵硬地转过头去,用一副宛如从深井中死而复生之人的苍白面孔看着那突然来到这
里的人。
“怎么,很奇怪死人为什么会复活?"
“。。。你是谁?"
路易斯安娜三世似乎并没有震惊于死人的复生。
因为摆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更为让人意外的事实。
“你可以叫我芙兰。”
陌生的女子来到了路易斯安娜三世的面前,俯下身捏住女王的下巴。
“看你这表情,你似乎对我的身份很惊讶?”
路易斯安娜三世没有回答,然而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回答。
“秽血族而已,你啊算是个杂血种,而我则是纯血的。”
芙兰像是一个逗弄小孩子的祖母一般向路易斯安娜三世说话。
“你,你在说什么?杂血种?纯血?”
路易斯安娜三世的精神已经有些失常,她仿佛回到曾经刚刚从修道院来到罗德兰官之中的小女孩儿
一样无所适从。
“算了算了,复杂的事情还是留给复杂的人去做吧,你我可都是单纯的可人儿啊!”
芙兰轻轻捏了捏路易斯安娜三世的脸颊。
“看在你帮了我一个大忙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地饶你一命吧,快从这里滚出去。"
芙兰笑眯眯地对路易斯安娜三世说道。
“我,我的。。。”
“你是说这个什么缄默亲卫吗?"
芙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头颅,半个残破的头盔还挂在上面,没有凝固的鲜血一滴一滴地
落在了路易斯安娜三世的脸上。
“好了,好了,小姑娘,快去躲起来抱你的小玩偶吧!”
芙兰拍了拍路易斯安娜三世的脸。
“你。。。”
稍微回复了一些理智的路易斯安娜三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
“哎呀,我们的女王难道真的想要慷慨赴义吗?"
芙兰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把精致的黑色匕首。
而就在这时,突然间一切似乎都静止了起来,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灵魂被某个巨大的存在
狼狠地拽了一下,短暂地与肉体彻底失去了联系。
而就在这一瞬间,路易斯安娜三世离开了芙兰的身边,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毫不犹豫地将
自己的左手掌用那个神像的尖锐部分刺穿。
一阵剧痛中,鲜血开始快速的流淌。
“呵,真是意外的收获,我们的路易斯安娜三世女王似乎并非什么普通人啊?”
芙兰似乎并没有因为路易斯安娜的意外举动而感到任何的慌张,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哪怕那尊神像已经因为路易斯安娜的鲜血开始了异变。
“该死的,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路易斯安娜三世收回了自己被刺破的左手。
“秽血族的天灾,芙洛迩思兰德。”
“芙洛迩思兰德?啊你说的不会是五百年前在诺里安圣堂挑起了一场叛乱的芙洛迩思兰德女伯爵
吧?"
说着,芙兰笑着向身后招了招手,一名和她有着同色眼瞳的女子走了过来。
眼前的一切已经超越了路易斯安娜三世的认知,不过神像在此时也开始从那眼角处流出苍白的液
体,路易斯安娜三世谨慎地向后退,在摸到了一个秘门的启动机关后,再三确认对面的芙兰没法在一瞬
间将自己控制住。
她按下了装置,翻转的墙壁很快启动并将路易斯安娜三世带到密道里。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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