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小王很有眼色地赶忙起身去结了帐,剩下阎解放和马腾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出了门,马腾率先骑上自己的跨斗摩托,就想自个先骑车回去,结果踩了好几脚都没打着火,吓得阎解放赶紧把他拦下来了。
毕竟三个人喝了不少酒,万一半路上脑子不清醒撞马路牙子上或者和人撞上就坏了。这大冷天的,独自一个人,又喝了酒,倒在地上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准得冻坏了。
马腾表现地很豪气,表示自己一点问题没有。可惜看着他那醉眼朦胧的样子,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小王在旁边搭话,“马哥,我有个发小,就住在这附近,要不我让他过来送您回去吧?”
看马腾还想拒绝,阎解放直接吩咐小王,“你去把你那发小叫过来吧。”
小王应了一声,连忙跑走了,脚步还很稳当,看起来小王酒量可比自己好多了,刚才酒桌上自己喝得可比马腾小王两人少,现在阎解放都能感觉有些酒气上涌,看小王倒是和没事人一样。
大约过了十分钟,小王就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跑了回来。
到了跟前,小王向阎解放和马腾介绍,“这就是我发下,姓牛,您叫他小牛就行。”
小牛应该是已经听小王说过了马腾的身份,表现地有些拘谨,“二位领导好。”
马腾淡淡地应了一声,把摩托握把交给了小牛。
等跨斗摩托“轰隆隆”地消失在远方,小王才问阎解放,“解放哥您打算怎么回去?用我安排人送您吗?”
“不用费事了,”阎解放摇摇头,“我自个推着车子走会吹吹风就行,等酒醒了就好了。”
“那成,对了,解放哥您家是住在南锣鼓巷那边对吧?我俩刚好顺一段路,一块回去?”
阎解放想了想,却是摆手拒绝了小王的好意,“我打算去趟信托商店,看看有没有手表卖。”
小王应了一声,心里却立刻盘算起来,阎解放缺少手表,还打算买一块二手的。
等阎解放到了信托商店,才发现自个想岔了。
钟表柜台上成色新的国产手表倒也有几块,可价格跟百货商店里的新表也差不离了,甚至还要再贵几块钱。虽说他也不是买不起,可花比原价高的价格买块二手表,阎解放心里总觉得不是个事。
至于进口手表,真正的名表怎么能沦落到信托商店来?早被爱好这个的人提前拦截下了。现在能摆在柜台里的,都是些磨损严重的,表面全是划痕,指针也不早了,完全没法用。
阎解放观察了一会,发现这些进口的名表确确实实没一块还在走,想着要不干脆拿块国产的算了,好歹省了弄票的功夫。
可谁成想,阎解放指着那块看上去最新的手表问售货员,他却撇了撇嘴,表示这块表已经有人预订了。
阎解放愕然,只能讪讪地换了目标,可旁边那块表表壳上面明显一道划痕,价格就比全新的便宜一块钱,实在是不想买。
看了半天,阎解放终于下定决心,还是想法子找张手表票去买新表吧,价格差不多,去百货商店买还有保障一些。
见阎解放离开,售货员不屑地坐回椅子上,“原来是个穷鬼,亏我还起来伺候,浪费老子时间。”
阎解放自然不知道售货员在身后的抱怨,他这时候酒已经完全醒了,直接骑着自行车打算回家,顺便心里还在盘算回去打听打听鸽子市的事,那里肯定不缺卖票券的,自己趁机收点票券。
等到快回到四合院,阎解放先瞅准周围没人,从空间里取出来了拿油纸包包好的鸭架,挂在车把上,才继续往家赶。
停好自行车,阎解放没进自己屋子,而是进了三大爷三大妈的房子,打算交代三大妈先把鸭架给炖上。
结果进了屋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不熟悉的女声在说话。
“家里来客人了?”阎解放有些惊讶,这可是件稀奇事,这年头各家各户过得都不容易,要到别人家去做客,总不好空着一双手上门吧?主人家要是留饭,也总得做几个好菜。
这对主客双方都是个不小负担。尤其以三大爷的性子,自家好菜白白让外人吃了,这得怄得他好几天睡不着觉。
所以对三大爷家来说,非年非节的有客人上门可是件非常少见的事。
阎解放进门,看见了一个不认识的大妈坐在堂屋里,三大妈和于丽、阎解成也都在陪着说话,倒是没看到三大爷,不知道去哪儿了。
见阎解放进门,于丽率先打了个招呼,“解放你回来啦。”
陌生大妈听了回头看向阎解放,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与好奇,“解放都长得这么一表人才啦?果然参加了工作就是不一样。”
“这是谁啊?我们认识?”阎解放在脑海中使劲回忆面前这人的情报,可惜不管他怎么回想,都不记得自己见过面前这人。
可偏偏听这人的口气,仿佛和自己很熟一样。阎解放不由得仔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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