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和方亦初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是中秋节,那天是一个明媚的日子。
医院走廊很安静,只有钟表转动的声音,方亦初双肩绷住,没有多余动作,只是不停的看腕表。
简欢从产房里推出来,霍景行越过方亦初凑了上前,他哭成了泪人,嘴里不停问道:
“疼不疼?”
方亦初推开了他,单膝跪地,手轻轻捧着她的脸,嗓子干涩,开口时声音发着颤:
“不生了……以后不生了。”
皮痒痒还没有满月,就被霍景行嫌弃丑,揪着简欢衣角问道:
“这比岁岁差远了,皱巴巴的像一团红薯。”
“真的……好丑。”
简欢轻笑一声,“你姐夫瞪着你呢。”
方亦初从楼上科室赶下来,一席白大褂,后脖颈不体面翻着,倚靠在产房面前抱着胳膊,直勾勾看着他:
“嫌丑,你也没有。”
简欢笑出了声,方家二公子哪会有这么狼狈的模样,他每天楼上楼下跑来跑去,微信步数极限飙升。
妇产科科主任医师开玩笑道:“方医生,妇产科欢迎您。”
满月宴时,简欢发现了霍景行的一个秘密,她皱眉问道:
“我问你个问题。”
霍景行停住脚步,单手插兜,回头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喜欢过我?”
霍景行没有否认,直勾勾看着她,“是啊。”
“是喜欢你,不是喜欢过你。”
简欢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霍景行视线从她身上滑过,唇边弯起一丝浅笑,人模狗样地:“我是喜欢你。”
简欢秀眉拧成八字:“你有病吧!”
霍景行反问她,“你有病吧!”
“喜欢你怎么了?又不代表什么,又不代表要追你,又不代表和你谈恋爱。”
“我又没逼你干嘛。”
他迈开步伐走开了,留给简欢一句:
“你有病吧!”
岁岁从意大利接榕城住,坐在沙发上穿着娇姨给她织的小红袜子,看着弟弟皮痒痒啃自己脚趾头。
简欢给岁岁端来一盘草莓,喂给岁岁吃,“妈妈,弟弟他好像不太聪明。”
简欢没有否认,“岁岁,弟弟都不太聪明。”
岁岁咬了一口草莓,摸了摸简欢的肚子,“妈妈,我想要一个妹妹。”
“大妈妈给我生了个弟弟,你也给我生了个弟弟,我的弟弟很多了。”
“我不想要弟弟了。”
方亦初迈步走了进来,听到母女俩个对话,岁岁听到声音扬起脑袋,甜甜的喊了一句
“爸爸。”
方亦初洗了手出来,松开衬衫袖口,一把将她抱起来,亲个没够。
“不能劝妈妈生了,太疼了。”
简欢的梦游症在婚后有了皮痒痒,没有发作过,方亦初心情有那么点复杂。
主要是每晚,他不会那么被需要了,有时候简欢为了伺候皮痒痒喝夜奶,半夜三更会起夜,方亦初无论值了几台手术,都会起夜给她披上毛毯。
喂好小的。
方亦初会当人肉靠垫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欢欢,辛苦了。”
“明天让这臭小子戒奶。”
天黑了,哄好皮痒痒,方亦初才将简欢捞回房间,两人独处时间总是要方亦初刻意营造。
没有情欲的暧昧,只有搂住她,想和她聊天的缱绻。
简欢揉了揉他放在自己小腹的手:
“哥哥,结婚真好,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她忽然问道:“为什么想跟我结婚?”
方亦初将头埋进她颈窝,声音闷闷:
“我需要一个老婆。”
简欢心里不爽快,“所以因为你需要一个老婆,才跟我结婚吗?”
“因为你的出现,我才觉得我需要一个老婆。”
方亦初说。
望雅亭的枇杷树熟透了,方亦初摘来果子喂给简欢吃。
简欢不上当,眼眸瞟了瞟在亭子,地毯上玩车子的皮痒痒。
方亦初点了点头,蹲下身子,将枇杷剥开,“儿子,尝一口。”
皮痒痒不到2岁,对方亦初这个当爹的话没有任何反驳的能力。
果然,果子酸涩不已。
岁岁跑了过来,牵着简欢的手,皱眉看着弟弟欲哭无泪的脸。
“妈妈,弟弟好像真的不太聪明。”
简欢笑的眉眼弯弯,摸了摸岁岁的头,将皮痒痒抱回怀里。
“皮痒痒,记住了……妈妈对你最好了。”
“刚刚是爸爸喂给你吃的。”
“姐姐和妈妈最爱你了。”
方亦初原本笑的正欢,听这话将手里剩下几颗枇杷果子甩开。
方亦初每次回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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