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府急救。
可不,这县太爷夫人听说镇上来了一个神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马派了亲信上门拜访。
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县太爷,也就是张贵张大人,在办事途中突遇饿狼,一众随从被狼群撕咬的身首异处,惨不忍睹。张大人在乱斗中被饿狼扯断了一只腿,好不容易驾着惊慌的马车逃回来捡了一条命。现在也是奄奄一息。
差来的亲信叫张云,也是张大人的侄子,一直在张大人手下做事。
张云风驰电挚的来到破茧阁。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只见一位灰色素衣的人正在生火做饭。也来不及多想,手关节在木门上扣了三下,便问道:“请问破茧阁主人何在?”
“本人便是。”花蝴蝶说罢,青衣拂袖,直起身,转过头来:“不知阁下找我何事?”
张云粗鲁的擦着额头的汗珠,急切的说道:“我家大人被狼咬断了腿,请您赶紧过去看看。”
“哦?什么时候的事?”花蝴蝶慢慢的走向门边。
“三天前,在狼牙山出的事。”张云焦急的看着花蝴蝶。
说罢,花蝴蝶已经拾起一个乾坤袋,一个木药箱示意立马出发。
两人,一人一马,直奔县太府。
画面一转县太府内。
“你们这些个人,平日里都夸自己的医术如何了得!现今,怎么就一点办法没有?如果张大人的腿有个什么闪失,你们一个也别想好过!”一名身着华丽,贵妇人扮相的妇女气急败坏的吼道。这是县太爷的夫人。房间里还有三个弯腰驼背的郎中,还有一些家仆,另外就是张大人的一双儿女。最显眼的,莫过于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张大人。
“扑通”一声,三个阆中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啊!”
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郎中唯唯喏喏的说道:“夫人,不是我们不想医,只是张大人的腿……”
“住嘴!”张夫人一脸恶相,“一群废物!”
“夫人,夫人,张云回来了!”守门的家仆来报。
张夫人的眼里似瞬间有了些许光芒。
张云带着花蝴蝶大步流星跨进门来,对着张夫人作了一个揖:“夫人,这就是破茧阁的……”张云想介绍却不知道此人姓甚名谁。
“花蝴蝶。”花蝴蝶冷冰冰的自报家门,全然不顾众人的异样的眼光。
张夫人见花蝴蝶有些清高傲慢心中有些不快,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还真是什么神医了,眼下还是救人要紧,也顾不的那么多规矩面子,“花蝴蝶,哦不!花神医,请你赶快给我家大人瞧瞧吧!”夫人说着做出请的手势。
“你们都先出去,待我通知再进来。”花蝴蝶面色冰冷,示意张云:“你留下。”
张夫人听罢,立马示意众人退出房间。大家纷纷怀着揣测之心在门外等候。
花蝴蝶仔细检查张大人的右腿,撕裂处已经溃烂不堪,血脓不分,发出一阵阵恶臭,腐烂的气味扑鼻而来。骨头已经脱落,只剩一根筋还勉强的牵扯着。
花蝴蝶招呼张云把张大人的四肢,腰部全部固定起来。然后掏出一张符,夹于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轻轻一吹,符纸“唰”得一下燃了起来,快燃尽之时化于一碗清水之中,嘴里叽里咕噜的念了几句听不懂的话,随即喂张大人服下。
面对如此臭恶冲天的腐肉,花蝴蝶面色不改。一口白酒喷洒在随身携带的剑刃上,剑身瞬间燃起熊熊烈火,她挥舞着手中的利剑,速度快如闪电,一顿操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剑停时,那右腿的腐肉残血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已经包扎完好的纱布。
一旁的张云被震惊的目瞪口呆。
“过来帮忙!”花蝴蝶头也不回的说道。
“哦……好,好!”张云被这一叫才回过神来。
“敢问花神医,刚才给张大人喝的是什么东西?”张云语气小心,面带好奇。
“无觉生根水。”花蝴蝶边擦拭着快要流进眼里的汗珠,“喝了这种水后会短时间内失去知觉感觉不到疼痛,而且会重塑筋脉生长血肉。”
张云不禁感叹道:“真有这般神奇的药物存在?”
花蝴蝶不予作答。
张云知道自己不该多话,暗自继续感叹:太神了!十里八乡的有名郎中都找来瞧过,愣是没人敢下手,这花神医一到就立马开干。果真是神!
门外的张夫人急得不停搓手,来回踱步。几次想叩门问问里面的情况,又怕打扰到行医强忍了下去。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花蝴蝶终于提着乾坤袋和药箱走了出来。张夫人,一对儿女,一众家仆纷纷涌入屋内。眼看张大人仍未醒来,张夫人有些急躁,正想张口。
“再等两个时辰,必会醒来。”花蝴蝶站在门口边整理衣袖边说道,“明天差人到破茧阁再取几副草药便可。”
说罢,舒展了一下身体仰长而去。留下张夫人一众人等瞠目结舌。
许久,众人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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