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灰蒙蒙的,头顶上有一片硕大的乌云盘旋在天空。几朵小小的雪花在风中打着旋子,飘飘悠悠地飞向大地,瞬间化为水痕。
将军府的院子里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杨祈安在院子中间练武,身姿矫健而轻盈,舞剑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剑锋所指之处,尘土扬起,就连雪花都被精准破开来。
“好!”大竹在旁边拍手叫好,杨祈安收剑向柿子树下的母亲走去。
萧琦站起来为杨祈安擦去额间的汗珠,温声细语道:“祈安,我觉着你的剑法似乎长进了不少。”杨祈安接过她手中的帕子自己擦起汗来,“自从昨日岁岁为我行针之后,我感觉耳清目明了不少,力气也变大了,自然所练剑法就更上一层楼了。”
“多亏了岁岁。”萧琦欣慰的说道,“不知道岁岁起床了吗?今日我同你们一起去看岁岁比试吧。”
杨祈安点头,“那儿子去看看她!”说完便急急忙忙行礼告退了。萧琦失笑着摇摇头,转过头对自己的贴身侍女小荷玩笑道:“这孩子…怕是要对岁岁情根深种了。”
“小少爷到了可以定亲的年纪了,”小荷轻笑着附和,“岁岁姑娘人可爱又会医术,最重要的是小少爷喜欢,这便再好不过了。”
“对对对!岁岁那孩子,我是喜欢得紧。”萧琦捂着嘴偷笑着,然后她放下手表情担忧的看向边城方向,继续说:“愿平也该娶妻了,不知道他在边关是否有心仪的女子。”
小荷见状上前为萧琦添了一杯热茶,安慰道:“大少爷若自己没有寻到心仪的女子,那夫人便在京城贵女中为大少爷挑一个贴心的。”
萧琦没有说话,她表情伤感的沉默着,‘京城有几个贵女愿意嫁给长年镇守边关,刀口舔血的将军啊…愿平的亲事怕是坎坷。’
另一边,岁岁在天光将要破晓的时候便醒了,她盘坐在床上闭眼吸取着日月交替的精华认真修炼。刚刚结束,还没迈下床就听到杨祈安在门外小声的询问声:“岁岁醒了吗?”
“小少爷安,还未听到岁岁姑娘起身的声音。”彩珠站在门口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白岁岁连忙下床快步走向木门,唰的拉开门,探出个小脑袋笑嘻嘻地说:“杨祈安,我起来了,要吃早膳了吗?”
彩珠向旁边迈了一步让开位置,杨祈安走到白岁岁面前宠溺地说道:“我就是来叫你吃早膳的,等你洗漱一下便过去吧。”说罢他抬手压了压白岁岁头上立起来的几根呆毛。
滴答——滴答——水钟里的水逐渐盛了一小半,时间也很快到了午后。
将军府的马车摇摇晃晃的一路行驶到了如意医馆门口停下,此时医馆门口已经围满了两三圈人,这全都是听闻今日比试而来凑热闹的。对面街边的茶肆和酒楼里也坐了不少人,宁天景带着宁甜甜和侍从们也坐在对面酒楼二楼里。
“哥哥,下面那么多人是干什么啊?”宁甜甜趴在窗台上奶声奶气地询问。
宁天景呷了一口茶,耐心地解释道:“今日对面医馆有一个比试,哥哥是带甜甜来看比赛的。”
“比赛…”宁甜甜重复了一声随即猛然站起来开心的说:“那我和哥哥要赌谁赢吗?”宁天景闻言一个眼刀子甩向了墨雨,墨雨自知理亏屏住呼吸低着头不敢出声。
“可以,待人来了我们可以猜一猜是谁赢。”宁天景转回头对着妹妹收起不耐继续温和的回答着,宁甜甜心满意足的趴回窗台上。
墨雨扭扭捏捏的上前小声对宁天景请罪道:“少爷,墨雨错了。墨雨也不知那日和兄弟们随口聊天就被小姐听到还记住了…”宁天景斜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不准再让甜甜听到这些。”
“是是是,属下下次一定小心。”墨雨赶忙谄媚的应和着。
楼下将军府的马车在医馆门口停稳后,大竹在车辙边放好踏凳便直溜溜的站在旁边。杨祈安带着白岁岁先下了马车,然后对小荷吩咐道:“带阿娘去对面酒楼寻一个二楼的位置观看。”
萧琦撩开车帘,温柔的喊住了白岁岁,“岁岁,萧姨去酒楼点一桌好吃的待会儿为你庆祝。”白岁岁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使劲的点点头。
“墨雨,那小女孩便是你说的神医?”宁天景唤来墨雨询问,墨雨朝下边看了看回答道:“是的,少爷。那个身穿白衣头戴红色发饰的就是。”宁天景听完盯着白岁岁出神,‘这小孩儿看起来不像啊!不过墨雨不会胡说的,且看看便可知真伪了。’
人群叽叽喳喳的议论着,白岁岁带着杨祈安一行人往里走,人群不自觉的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走进去几人发现江大夫竟然还让人临时搭了一个小台子以做比试用,白岁岁对着杨祈安笑了一下便从容地走上去对着江大夫和旁边三位中年男子作了一揖。
“哥哥,是那个妹妹和台上的老头儿比试吗?”宁甜甜转头问着。
见宁天景点头,她不开心的嘟起嘴小声说道:“那他们不是欺负小孩儿吗?”
楼下比试台上,江大夫对白岁岁微微颔首,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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