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明亮的月色下,原本平整圆滑的大坑底部悄然发生着异变,坑底的泥土裂开无数细密的缝隙,仿佛是大地的肌肤在痛苦中撕裂。从这些狭小的裂隙中,一颗颗奇怪的植物一点点拼凑起来,一根根黝黑而扭曲的枝叉悄然钻出,它们仿佛被某种邪恶的液体浸泡过,蕴含着浓烈的恶意与疯狂。这些枝叉张牙舞爪地向上伸展,而从它们身上滴落的黑色油污,将周围的土地染成了深邃的黑色,犹如大地的伤口在流淌着不祥的血液。细长的根茎上面,顶着一朵朵虚幻的花朵,它们的根茎纤细,似乎随时可能折断,却顽强地支撑着婴儿脸盘大小的花朵。这些花朵的花瓣半透明,上面浮现出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仿佛是被囚禁的灵魂,在无声地嘶吼,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透过花瓣,隐约可以看到花朵中心的奇异景象——一只只长着竖瞳的淡金色眼睛,以及一张张布满锋利倒齿的嘴,嘴中缠绕着鲜红的血肉,让人不寒而栗。这些虚幻的花朵在月光下疯狂地扭曲,花瓣上的人脸更像是来自地狱的冤魂厉鬼,它们的存在让人心灵深处感到震撼与恐惧。即便是见多识广的老严这种老牌修行者,也从未听说过如此邪恶诡异的花朵,更别说亲眼目睹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一霎那的凝固,被这超乎寻常的邪意景象所震慑。在修行的世界里,越是外表诡异邪恶的存在,其内心往往越是扭曲疯狂。正常的生命体谁都不愿意展现出如此恐怖的外貌,让人一见面就对它们充满堤防,一般都会进化出一些伪装来掩饰真实的内心,除非它已经无法控制内心的恶念,或者正准备进行殊死一搏。老严不敢再等下去,抬手撕裂空间,从隐藏的夹缝中走了出来,他的那些老朋友也跟着落到了秦秦她们身边,老严神情肃然的摆摆手道:这里已经不是你们能够解决的事情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吧。秦秦拉住还要说些什么的浩宇,顺从的点头应道:是,师祖,剩下的就麻烦各位前辈了。说罢拉着最为不安分的浩宇和小安子,缓缓退出了包围圈,她不敢转身就走,害怕大坑中的邪意从背后偷袭她们,所以只能倒退着离开,眼睛始终盯着那株诡异的植物,不敢有丝毫放松警惕,迫于秦秦平时的威信,七个小辈没有再逞强,跟着慢慢倒退离开,可随着她们刚刚抬起的脚步,那株植物忽然就有了异动,显然是不想放过她们几个,虚幻透明的花瓣突然张开,殷红的花蕊上,那一张张长满厉齿的嘴巴极速张合,喷出一缕缕淡淡的青烟,青烟袅袅伴随着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老严双臂一震双袖挥舞,将青烟反卷向花朵,青烟聚而不散一点点在半空中拼凑成了一个背生双翅的人型,夸张的鹰勾鼻子猩红的双眸,略显尖酸刻薄的嘴唇张在颇为消瘦的脸上,却是血魔的模样。那双红瞳没有理会一旁虎视眈眈的老严他们,反而冲着即将离开大坑边缘的秦秦几个阴森的说道:打完就想走吗?是不是太小看我们四刺客了?这朵冥血之花既然为你等开放,那怕天涯海角都将是不死不休,如果你们不想连累其他人,最好还是站在那里等死的好。声音残酷阴冷像是在陈述一个冷酷的事实,老严几个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也没有阻止得了它嚣张的宣告,几个真人居然产生一种让人忽视了的感觉。
老严冷哼一声道:哼!当着老夫的面,对我临仙剑派门下出言威胁?阁下是不是太不把我严某人看在眼里了?其他真人也都一脸的温怒之色,青烟凝聚成的血魔却是满脸的不屑:哼~一群井底之蛙而已,别以为成为真人就天下无敌了,那不过是道之一途的初始,就凭你们这些人也想拦住我们?你们还不够格,别说你们临仙剑派了,就算这人类所谓的中心皇城,我们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话音未落天空中飘来一声怒喝:是吗?那就让你看看这皇城是不是任你来去自如的地方!天空中几道人影簇拥着一个头戴皇冠身披金色龙袍面目祥和,却因为愤怒而显得扭曲狰狞,正是人族的帝王,皇城之主赵桢陛下,也不怪乎他表情难看,这皇城接二连三的出事儿,外族是一波接着一波来,弄得皇城跟筛子似的,他这个皇城之主闹的那是颜面尽失,尤其还得小安子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受了伤,从那以后赵桢就对城卫军和皇城司,秘谍司下了死命令,再有外族在城中闹事,三司领头的集体受处分,结果这话说了还不到半天呢,城卫军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你说说能不让赵桢恼火?赵桢接到侍卫禀报,小安子她们去醉仙楼聚餐,供奉阁的严老他们集体出动跟随护卫,赵桢即刻召集三司头领,带着一众人等火速赶了过来,结果刚到地方就听见血魔嚣张无比的宣言,这给赵桢可气坏了,别说他了就连三司的统领和大小官员,听了血魔的话脸上都涨的通红。这无已于当面打脸了,赵桢实在是忍不住在半空中就怒喝出声,等落到大坑边缘,他和身旁的所有人几乎都是双眼喷火的等着血魔,双掌紧握只要赵桢一声令下,就能一拥而上将它撕成碎片。血魔见到来的人族高手越来越多,却完全没有丝毫畏惧之色,甚至脸上嘲讽之意更浓了,态度也越发的嚣张:哟~来了不少人啊。看你们这么愤怒的瞪着我,莫非那队废物士兵就是你们的手下吗?哈哈哈哈,还别说,他们临死之前那种惊讶恐惧的灵魂还真的很美味啊!我好久没吃到那么美味的血肉了,希望你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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