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的是,我的确被一位修为高我许多的人,封闭了丹田,原本是必死的,因为......因为少主相救,勉强活了下来。前辈......前辈能救我吗?”龙鹤舞“啪”一声跪了下来。
祁东来微笑着摇头道:“我却没有能力救你。非我不愿,实为不能。不过你不必担心,我虽不能救你,他却能救。”
他的手指指向此时正盘坐于白玉圆台上眉头紧皱的龙太平。
“少主?少主倒是说过要救我。不过,少主他实力有限,我并不想他为我涉险。”
祁东来摇头道:“涉险?不必涉险啊。只要他愿意,必能救你。放心,回头我跟他说便是。不过,我有一言,不知你愿不愿意听?”
龙鹤舞恭敬失礼道:“洗耳恭听。”
“异族本非我族类,我自无心相救什么的。”说到此,他目光冷冽地看了一眼金莎曼,金莎曼感觉自己仿佛被目光刺穿了心脏,虽然什么伤都没有,却又好像灵魂被刺了一下,疼得她死去活来。
“但我观你心,虽以‘诡道’入武,却执心颇正。你是真心跟随这小子?即使背族叛族?”
龙鹤舞看向龙太平,看着他的脸,一幕一幕过往像走马灯般倒带播放。那时候他才十二岁,而她也是第一次来这个神秘的国度。以前,她的师父和同伴们曾经把这个国度描绘的那般恶毒恐怖,仿佛那里所有人都该死似的。可当她真正踏上这片土地,感受到的却并非如此,特别是他——龙太平。
曾经的她发誓跟随和效忠于他,只是基于自己的诺言而已,武者忠于诺言和本心,是最基本的。可现在,她对他的感情已非那般纯粹而简单,她似乎对他产生了另外一种更为微妙的感觉,希望留在他身边,而不仅仅是为他死而已。
见不到他时,她会想他,想见他,也会想着“他在干嘛?是不是开心?”诸如此类奇怪的问题。有时候她也会觉得自己不知道怎么了,感觉自己“不太对劲”似的,怎么能有这种心思呢?可就是忍不住会有,像一种“瘾”一样,压也压不住,忘也忘不掉。
想着想着,龙鹤舞抬起头,眼神不再迷茫。
“我不再是火山国人。火山国人鹤已经死了。我是龙鹤舞,我是华国人,我为华国而生,一切以华国利益为重,不存在什么‘叛国背族’之说。”
祁东来满意地点点头,微笑道:“很好。你说的没错,你就是华国人。你放心,华国足够包容,能包容一切,岂会包容不了一个小小的你呢?你记住一句话‘诡道虽诡,用之正,则为正’。你的刀道,比你想象的要更宽,你没必要想着另起一道,也不用想着并行几道,融会贯通,殊途同归,能走得更远。”
龙鹤舞很郑重地向祁东来施了一个华国古礼,然后走到剑落雪身边,盘膝坐下,闭目感悟着一些什么。
祁东来笑道:“呵呵,这也是个好孩子啊。”
金莎曼也很希望得到祁东来的指点,可她能很清楚地感知到祁东来对她的厌恶,就好像看向她时,就想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未见过祁东来,不知他为何对自己如此仇视。可她又有一些不甘心,那个龙鹤舞明明是火山国人,对于华国人而言,火山国人应该比她一个高丽后裔更可恶更该死才对,更何况她金家可是高句丽古国皇室后裔,只是因为边沛流离才改成的“金”姓。
看着目光复杂的金莎曼,祁东来冷冷说道:“我也送你一句话吧。”
金莎曼顿时就不难受了,竖起耳朵倾听祁东来的话。
“我劝你,安分一点,别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否则,你们这种低劣后裔,就真要灭族了。”
话一说完,祁东来便飘然而去,甚至没跟唐天华打声招呼。
唐天华和唐青桦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自顾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一晃,三天过去了。
一日,万里无云,一个大咧咧扯着嗓子的大汉从外往里进。
“剑主!把我家剑主交出来!”
“嗖”一声,一个白影掠过,一个白袍人出现在他眼前。
“狼道友,如果不想你家剑主走火入魔的话,最好别这么大声说话。”
狼涣见到白袍人,嚣张气焰立马就没有了,整个人点头哈腰地,像温顺的绵羊一般。
“呵呵呵,前辈。不知道我家剑主现在是......”
“闭关。”祁东来有些懒得搭理这个老Sp的样子。
“哦哦哦,好好,闭关好。那......我能看”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嘹亮的呼气声,绵延不绝,如同龙吟一般。这一声呼气,仿佛是大地的呼吸,让听者仿佛置身于宇宙星空之中,顿时那些俗世嘈杂都好像在这一声呼气中,被按了“静音”键似的,消弭于无形。
祁东来不由得笑出声来。“呵呵,这小子,果然有点底子,难怪能成为炼丹师。只不过,这传承......”
他似乎发现了些什么,神神秘秘地。
狼涣见面前的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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