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龙幽默地说:“嫂子,你别忘了,我治病的方法与众不同。”
不大会,这堆砖渣清理完了,叶叔把车开进院内还没来及出来感谢帮忙的人,中年女人笑容满面地抱着冻饮料拿着烟来到大门外让着大家。
众人望着刚才还是一副病态的主妇,现在却喜笑颜开地让着大家抽烟喝饮料,她俨然一个活泼健康的女人。大家对自己的眼睛擦了又擦,唯恐他们的眼睛欺骗了自己。
叶叔来到孟玄龙面前就要下跪,被叶苗芬伸手拉住了,她说:“叔,您这是干啥?是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她瞟了一眼孟玄龙,年轻的心里溢满了自豪感。这傻弟真给自己争了大光。
“这是你婶的救病恩人,我就是跪拜也表达不了自己对他的恩情。”他抹了一把涌出的泪水。
“叶叔,您别多想,救死扶伤是我们医生的本分。嫂子,咱们回去吧。”他回屋去拎自己的包。
叶叔从里间拿出一把钱说:“孟医生,这是两千块钱,你别嫌少,这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孟玄龙把包挎在肩上说:“叶叔,您把钱收起来吧,我一分钱也不会要您的。”
“孟医生,你要不收这钱,我们吃睡都不安。”叶叔往孟玄龙包里塞着钱。
孟玄龙推开叶叔的手说:“我给婶治病没费一分钱的本,我不能收您的钱。”他说着就向外走。
叶叔又把钱往叶苗芬手里塞,他说:“苗芬,这钱你帮孟医生拿着,哪有治病不收钱的?”
孟玄龙回过头说:“嫂子,你要收叶叔的钱,我不驮你回去。”他大步向外走去。
叶苗芬推开叔拿钱的手说:“叔,您就别难为我了,我知道傻弟的脾气,他说不驮我就不驮我。”她跟在傻弟的身后。
有年轻的姑娘拿着手机在对孟玄龙拍照。
他们来到叶苗芬母亲家,母亲让他们到屋里再坐会,孟玄龙说:“不坐了,我回去还得干活。”他骑上电动车等着叶苗芬。
叶苗芬从自己包里掏出几百块钱放在小桌上,她说:“妈,您别忘了吃药,过几天我再来看您。”她扶了扶肩上的包带子,抬腿就上电车。
母亲伸手拉住女儿说:“闺女,你今天不走了,让你哥明天送你。”
叶苗芬挣脱着母亲的手说:“妈,您啥意思?我还等着回家干活。”
母亲死死抓住女儿的手,她沉着脸说:“你说啥意思,他给我治病不要钱,给你婶治病也不要钱,我看出来了,他就是想要你。咱不跟他一块走,咱情愿让钱吃亏也不让人吃亏。”
叶苗芬用力去推母亲的手,她生气地说:“妈,您瞎说什么,这是我傻弟。”
母亲就是不松手,她说:“我不放心这个小伙子,我看出来了,他好像啥都听你的。你俩到底啥关系?咱可是本分人家,你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咱得为自己的名声着想。”
孟玄龙骑着电车就走。他受不了大婶的这种误解,我给您治病还治出麻烦来了。
叶苗芬见孟玄龙开电车走了,她就大声地说:“傻弟,你只要敢走,我就一头碰死在这棵大槐树上。”
孟玄龙立马停住电车,他双脚立地转过脸说:“嫂子,你别难为我好不好?其实,大婶说的也有道理,你得为自己的名声想想。”
叶苗芬看着母亲说:“妈,您是想让我死还是想让我活?”
母亲松开女儿的手嘱咐道:“闺女,你千万别上了他的当,他顺着你不是好事。”
叶苗芬没理母亲,她来到电车边抬腿坐到上面说:“咱走。”
母亲在他们身后说:“小伙子,你千万不能打我闺女的坏主意。”
孟玄龙开着电车一溜烟地驰出了村庄。他望着路两边的风景,想把刚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
叶苗芬见孟玄龙闷闷不语,她歉意地说:“傻弟,你是不是生我妈的气了?”她也搞不清楚,妈总是怀疑傻弟,自己是个年轻寡妇,人家傻弟是个未婚小伙子,您这样怀疑也太高抬自己的闺女了。傻弟可是个大好人,人家还要掏钱帮您盖房呢,您却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伤人家的心,您让我咋面对人家?傻弟今天是出力不讨好。
孟玄龙满肚子怨气不知道对谁发泄,他说:“我谁的气也不生,就是生我自己的气。”
叶苗芬拍了拍他的肩膀,心疼地说:“傻弟,你咋又生自己的气了?”
孟玄龙委屈地说:“我不敢生别人的气,我还不能生自己的气吗?我就是个浑蛋,自己不在家好好地帮张姐干活,你说跑出去给别人治啥的病?到头来还让人指着自己的鼻子数落我心术不正,说我想占人家闺女的便宜,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叶苗芬双手揽着他的腰笑道:“傻弟,你别生自己的气了,都怪我不好,你要觉得心里憋屈的话,你就骂我一顿打我一顿行不行?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孟玄龙立马停住电车一本正经地说:“苗芬嫂子,你坐好说话行不行?本来大婶就没当好人待我,你要再这样让别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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