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来?
青州城怪病横行,老谷主本想出一份力,带我来此,不成想并没解决,他就病了。他不愿过了病气给您,他希望您替他将这一怪病治愈。”
“老家伙这是难为我?他擅长医术,我又不精通这个,怎么治?”
云霄子摆摆手道:“这个怪病,你宋师兄业勘察过,很是古怪。中毒者,先是烂眼睛、耳朵,接下来便是全身。”
许是见聊得是自己擅长的,宋师兄忍不住插嘴:“不仅如此,还有好多人外表看着很健康,内脏早已腐烂。”
返回客栈途中,宴青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师父云霄子是精通医术的,为何谎称不擅长此道?
再者,她师父一向喜爱四处云游,不假。却很少入住外门弟子家中,倒不是看不起外门弟子。
只是大多数外门弟子本就清贫,上山学武大多是为了学得一技之长,养活自己。故而,云霄子不忍心给他们添麻烦。
胡思乱想着,胸口的蛇形玉佩蓦地灼热了一下,烫得她闷哼了一声。
宴青怎么觉得都不对劲,决定折返回去,暗中探个究竟。
她的轻功是云霄子手把手交出来的,可以说没有半点藏私。加之宴青本就聪慧,学成后,其轻功水平,几乎与云霄子巅峰时期一般无二。
此时那只叫黑子的狗子被牵走了,这为宴青大大提供了方便。蹲在房顶,静静听着屋内人的对话。
“首座,您别怪我多嘴,浠水河那群悍匪,三天两头来村子打劫,我二舅都被他们吓出毛病来了。您可得管一管!”
“老夫听说齐王带兵平乱了,官家既然插手了,咱们江湖帮派,还是少掺和的好。”
“齐王?首座您有所不知,朝廷年年派齐王围剿浠水河,哪次见到成效了?听二舅说,今年又来了一个什么王爷,说是暗中调查,也没见查出什么就走了。可见,官家管不了那群土匪,还得您老出手。”
宴青闻言眉头紧锁。这事儿听着,怎么像淮安城发生的那些事儿?
浠水河莫非就是那条害自己差点淹死的小湖泊?
这段时间跟着翎王,她也大约知道些其中内幕。那些水匪并非很好对付,就连翎王也怀疑,之前抓的那群不过是替罪羊。
两个王爷都平不了的麻烦,这宋师兄竟要她师父去,若非不了解内情,便是图谋不轨。
就在宴青胡思乱想只是,冷不防瞥见,草垛子后边,似乎蹲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