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明显有泪花闪现。
但他不管不顾,因为在扬的都是几个生死兄弟,几人在一起又打又闹,又哭又笑了一辈子,让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了如指掌,他当然不会别过脸去抹眼泪。
钟长江指着四人大笑道:“吹!继续在老子面前吹,什么东边日出西边雪,南方沙滩北方月。现在老子也要参加,也要去,哈哈!”
杨林笑道:“多活动,别坐久了。”
“谢谢杨兄弟!谢谢啦!”钟长江紧紧握住杨林的手,一脸欢笑,却已经是老泪纵横。
好一阵子,钟长江才松开双手。
杨林盯着光头江南山,脑中传来一道信息:寒毒入肝,误以酒驱,已损伤三分有二,需生机调理即愈。
“你年轻时长时间处于严寒之地,以酒驱寒,导至酒精伤肝,现在已经大面积坏死。”杨林道。
江南山连连点头:“年轻时,守了三年北方国门,住了三年冰窖,每天不喝三斤烧刀子,连觉都无法睡,最后落下了病根。”
杨林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在江南山胸口点了一下。
一丝生机涌入肝脏,心中默念:修复。
“去拿一斤白酒喝下去,我看看效果。”杨林道。
“这,这个,医生一再打招呼,我现在只需要一两白酒,就会一命归西,我也有十多年不敢沾酒了,这一斤下去,怕是……。”江南山结结巴巴的解释。
他虽然感觉自己现在体内暖哄哄的,无比舒服,但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叶老双眼一瞪:“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屁话?这不是杨老弟要看效果吗?再说了,那医生能与杨老弟比吗?”
“来了来了,酒我已经打开了,给!”钟长江腿一好,无比利索,已经跑去拿了一瓶五十三度的茅酿过来,捏开盖子,递给了江南山。
江南山接过酒瓶,盯了眼众人,再盯着杨林,见杨林盯着他笑而不语,牙一咬,仰头便将酒往口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