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够穿山甲一顿吃的,看来养穿山甲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
到了晚上,住在山上的那位舅哥骑着摩托车回来了,他扔下一个鼓鼓的蛇皮袋对阿萍说道:
“给钱”
我这才知道,阿萍让他这位住在山上的哥哥帮忙抓蚂蚁,老挝人帮忙是要付钱的,哪怕是亲妹妹也是如此。
阿萍掏出三万老挝币给了她的哥哥后,让我找出来一个大盆子,然后又让我倒了半盆水,接着她将那个装有蚂蚁的蛇皮袋扔进了大水盆,
等到吃完晚饭,阿萍解开蛇皮袋,将树枝和蚂蚁全都倒进大水盆里,看着黑白分明的蚂蚁和蚂蚁蛋,这比我们抓的多多了,我一度认为是蚂蚁在树上有窝,
实际上在老挝蚂蚁把窝建在树上也是有的,毕竟树上的果实成熟烂掉,蚂蚁就有了食物。
可那些蚂蚁根本就没有被淹死,不停的往盆外爬,我灵机一动接了一壶热水直接浇在盆里,热锅上的蚂蚁我没看过,但热水里的蚂蚁我见过,死伤大片啊!
人类真是太残忍了,我真是太特么残忍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树叶上的蚂蚁和蚂蚁蛋全被洗进了大盆子里,我以为捞起来就结束了,哪知道这才进行了三分之一。
大盆里黑白分明漂浮着蚂蚁和蚂蚁蛋,还有一些带翅膀的大蚂蚁,具体这些蚂蚁的工种我不清楚,我也不会写生物常识小说,只知道穿山甲只吃蚂蚁不吃蚂蚁蛋,
我们需要把蚂蚁和蚂蚁蛋分开,这项折磨人的工作,两个人至少需要俩小时。
最后一袋黑色蚂蚁差不多一斤重,一袋白色的蚂蚁蛋,差不多三百克。
阿萍从凳子上站起来,腰酸背疼的说道:
“蚂蚁给穿山甲吃,蚂蚁蛋给人吃”
我服气她为了一口蚂蚁蛋如此耐心,我问道:
“那你什么时候吃穿山甲鳞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