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狂潮点点头,写道:
“也是,人们常说,梦里是自由的。但现在看来,梦中人也并不自由。”
宫秋寒在下面答道:
“因为,梦是现实的一种啊。”
……
两人陆陆续续又聊了一会。
最后,宫秋寒以“有事情要干,不聊了”为由,终止了这扬深夜的对话。
李狂潮按灭了手机屏幕,大拇指和食指,在眉心处捏了几分钟,缓解一下在黑暗中看手机的视觉疲劳。
把手机扔回枕头底下,李狂潮再度闭上了双眼。
只一会儿,他又睁开了眼。
忘记调闹钟了,我这脑子。
李狂潮自嘲地笑了笑,在手机上调好四点半的闹钟。
既然答应要五点出门,就应该在四点半的时候就去摘草莓。
他暗忖。
这一次闭上眼睛后,他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夜依旧,黑依然。
……
滴!
滴滴!
滴滴滴滴!
一个意识从混沌中逐渐清醒。
李狂潮睁开眼睛,可而后,他又重新闭上,搂着毯子翻了个身,去摁灭闹钟,继续睡。
一袋烟的时间过后。
滴!
滴滴!
滴滴滴滴!
闹钟再度响起。
一只手伸进枕头里,掐灭了它。
又一袋烟的时间之后。
闹钟卷土重来。
似要空荡的宿舍吵翻天。
有人在漆黑的床位上,卷着毯子蒙着头骂:
“哪个屌毛闹钟响啊,不知道今天不上课啊。”
响了好一会,李狂潮才从床上坐了起来,按灭了闹钟。
而后,他对着黑色的空气,打了一个低沉的哈欠,便双脚蹬梯下床,摸黑朝卫生间走去。
看一下手机,由于他习惯性的贪睡,现在还差五分钟就凌晨五点了。
看来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李狂潮快速在洗手间鼓捣了一会,五点零五分,他穿戴整齐地出门了。
来到草莓园,发现铁门依然没锁。李狂潮便径直推门而入。
来到田埂边,想起摘草莓还需要一个容器,于是李狂潮又去老婆婆的屋里,翻找了一番,终究是找到了一个粉色的菜篮子。
打开安装在木屋外的白炽灯,强烈的光线,把只有三分之一亮的天色,照得犹如白昼。
一切准备就绪,开始摘草莓吧。
李狂潮把身体折叠蹲下,借着灯光端详草莓的颜色,有时也会学二姑娘一样,拿起来闻一闻,闻那股熟透了的感觉。
在田埂上,李狂潮跟跳青蛙一样,用蹦蹦跳跳来挪动身体,在地里田间忙碌地采摘着。
菜篮子里,鲜红欲滴的草莓,渐渐多了起来。
突然,李狂潮在蹦跳之间,感觉鞋底好似踩到了某个尖锐的物体。
忽来的疼痛感,使他的右侧身体,猛地朝左边倾斜,一个猛子就侧翻在泥地上。
手臂挽着的菜篮子同时倾倒,草莓滚了出来,散播一地。
“什么东西扎老子鞋底呀?”
李狂潮咕哝着,探身将周围的泥地,仔细检查了一遍。
咦?
李狂潮探出手朝泥地里挖了几下。
罪魁祸首出现了。
原来是一把边角尖锐的锁头。
奶奶的。
骂了一句,没消气,李狂潮伸手揪住锁头,身体猛地用力一拽,想把它拽出地面。
没料到,竟然拽不出来。
仔细察看,原来锁头不是一个单独的锁头。
意思是,它在锁着什么东西。
李狂潮在一旁沉思了一会,决定去老婆婆木屋找一把铲子来。
之后,他用铲子一点点把锁头周围的泥土都翻开,锁头锁着的物品,也渐渐浮出水面。
于是,李狂潮终于能将它一把拽出来了。
这,竟然是个复古长方形木质小箱子。
小箱子长约二十厘米,宽十四厘米,高大概八点五厘米。
虽然好像埋在地下被湿润的泥土封存了很久,但小箱子的木材表面,依然很光滑,没有丝毫腐朽的痕迹。
挖出小木箱后,李狂潮又挖出一架袖珍白色木梯子。
这个袖珍白色木梯子,目测高度只有八九厘米长,跟小木箱的高度大概一致,宽只有两三厘米。
梯子的两边扶手都装饰着一颗颗透明的小灯珠,一条白色的电线将它们串联在一起。
不就是个小孩玩的破玩具梯子嘛。
李狂潮擦去梯子上的泥渣后,嫌弃地把它放在一边。
转眼去看这小木箱,这东西上了锁,也打不开啊。
思忖了一会,他又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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