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成熟女人怀中的婴儿,原本还沉浸在美梦中,和前世情人去旅馆开房间,打算欢度今宵之际,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冲天而降,把他怀中抱着的女人,化为了泡沫。
婴儿怒而发飙,打算破口大骂,是踏马的,哪个鸡婆在叫春。
可惜他被天道封印住了口吐芬芳和虎狼之词的技能,只能使出最低级的武技——啼哭嚎叫大法,来控诉老太婆的罪行。
现扬人声鼎沸,且嘈杂紊乱,队伍中有些粗鲁且蛮横,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人高马大的男人们,竟公然把队,插到了队伍最前面。
船长跟工作人员上前,跟他们讲道理,他们竟蛮横无理地揍了其中几个工作人员一顿,并且还把一个工作人员丢进了海里,杀鸡儆猴。
索性,他们还是顾虑到了,逃生资源还掌握在船长手中,才给船长几分薄面,没有对他出手。
这一幕,这些人,像是失去了现代人的基本素质一般。
礼貌与谦让在他们买票登船那一刻,便跟这艘游轮一样,渐渐远离了文明社会,如今,已经和文明都市相隔得太过遥远了。
咦?
李狂潮突然间看见,那些插队男人帮,把排到最前面,本来能抢先拿到一套求生圈,和一个求生艇名额的一个一瘸一拐的中年男人,扒拉到后面队伍里去。
中年男人气得面红耳赤,不断推搡着那帮人,想将他们拉到自己后面。
但那帮人凭自己实力插上的队,又怎么肯让出去呢。
中年男人以申诉的目光看向船长,船长只能以无奈的眼光回应他。
中年男人顿时怒冲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走到一道栏杆边,凭借着一把子力气,把一条锈迹斑斑的长铁条,硬生生扯了下来。
中年男人操起铁棍,拨开人群,悄悄走到那帮人身后,举起铁棍,朝着一个矮胖男子的光头,猛地敲了下去。
一棍,两棍,三棍,四棍。
前面那帮人转身回去看时,才惊觉出声。
“喂,你妈的发什么疯啊,住手!”
那帮人中,一个能说话的,貌似领头的站出来,硬生生拿手接住中年男人的铁棍。
不过已为时已晚,那矮胖男人此刻已如一只被敲碎玻璃的窗,整个人耷拉挂在栏杆边上,脑袋开花。
刚抓住铁棍,中年男人当即朝他裤裆踢了一记重脚。
领头的男人发出一声低沉惨痛的悲鸣声,面部潮红,弓起腰,腿夹紧,手摸向受伤部位,险些咬碎后槽牙。
紧接着,一道疾风袭来,如黑夜的晚风,凌冽中带着坚硬和冷锋的铁棍,瞬间敲在领头的男子后脑勺上。
强大的钝器击打,让即便同样坚硬的脑袋,也不堪重负,头颅表层竟凹下去了一块。
而后,又是一连串不间断的,沉闷而让人肝胆俱颤的敲击声。
中年男人的手,干燥而稳定。
好像这种事情,他平日里经常干。
简直跟吃饭喝水呼吸一样,简单流畅。
简单几下,身影强壮健硕的领头男子,便一动不动,呜呼哀哉了。
现扬所有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呆呆地望着,两个刚才还嚣张跋扈的人,片刻之间成为了两具毫无生气的死尸。
那帮人剩下的几人,也是目瞪口呆地看完自己的同伴在短时间内,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人敲死的全过程。
愣了足足半分钟神,等他们回过神来后,几个人眼神充满恐惧地看着,拿着滴血铁棍的中年男人。
当中年男人毒蛇般阴冷的眼光,投向他们时,他们立马手忙脚乱地丢下,船上工作人员分配给他们的求生资源,随即给中年男人让出,队伍最前面的位置。
他们几人则跑到队伍最后面去排着,只因他们害怕,中年男人还会对他们几个出手,只有远离才是回避风险的最好方法。
队伍前面发生的一切,都被李狂潮看在眼里。
他抿了一下嘴,皱了皱眉,以一种鄙夷又有点惧怕的目光,凝望着中年男人的背影,说道:
“你亲生父亲,现在越来越像个残暴的屠夫了。”
“人家嚣张是嚣张了点,但最多就是插个队,也罪不至死吧。”
宫秋寒则冷眼凝望着宫三雄,语气好像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他疯起来,连他亲生女儿都要做掉。”
“请问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李狂潮只能赞同的点点头,这家伙的确彻彻底底颠覆,他有生以来对父亲的所有想象。
原来,坏父亲还可以坏到这种程度,这种地步,这种境界。
当真让人叹服。
这时,宫秋寒的肩膀,突然碰了李狂潮的手臂一下,下巴朝船长那边扬了扬,说道:
“貌似求生气垫船不够啊,坐不下这么多人。”
李狂潮也看了过去,确实,目前只剩下十几艘气垫船,每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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