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落地,寒气四溢,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而诡异。李敬元看向落在身旁的人头,被疼得满脸汗的他细细打量起这颗透出一股熟悉感的人头来。
人头之上的表情,仿佛凝固了生前的不甘与遗憾,似乎是带着强烈的遗憾死去的。
李敬元不敢置信的伸出独臂,将人头摆正,愣愣地看着,连右臂伤口也在心神的牵动下,灵能封堵不严而重新流出鲜血。
他注视着那张曾经熟悉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和愤怒。他从未想过,会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再次与这位长辈重逢。
“李远叔……怎么会是你杀的……”李敬元话语哽咽,不知是痛的还是心中难过引起的。
李敬元声音不大,但身旁之人最差都是入阶者,知道李远身份的众人心中一凝,没想到去年李家死在松安岭的六阶灵能使,凶手竟然是灵血门门主张丰!
“现在我不杀你,让你将长辈的头颅带回去。这是去年议员议会上,你李家刁难我灵血门的回礼。”张丰淡淡开口,手上漫不经心的整理着,刚刚动手时被风吹乱的衣物。
看着这一幕,姚一可和龚亦彬两人心中满是寒意,脑海中回忆着来到灵血门后,口中有没有说过什么过激的言论,确认没有乱说过话,两人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李敬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明白,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他需要马上将消息带回李家。
李敬元抿紧了嘴唇,独臂将头颅抱到怀中,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稳定:“张门主,不知我能走了吗?”
“李敬元,你回去告诉你家长辈,我灵血门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想报仇就来!”张丰嘴角微扬,带着几分不屑。
姚一可和龚亦彬站在一旁,不敢有丝毫言语。他们虽然是和李敬元一起来的,但此刻却不敢有丝毫的同情或怜悯。
他们清楚张丰连李家六阶长老都敢杀,那么杀他俩也不是什么难事。俩人本就与灵血门没有仇怨,想必张丰也不会为难他俩。
李敬元低垂着头,手中抱着李远头颅,艰难的起身,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出了议事大厅没入雨幕中。
张丰目送着李敬元离开,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才收回目光。视线转向姚一可和龚亦彬。“两位没事的话,也请回吧,至于灵血只有加入我灵血门成为弟子才能服用。”
姚一可和龚亦彬连忙摇头,表示没事了,两人立马接连离去。
张丰见龚亦彬这位曾经的在杜家有过一面之缘的应平副基地长,看他刚刚的样子也没有认出自己。也对,谁会在意一个下属家有过一面之缘的宾客。
王柏轩已经被接连发生的转变吓的站不稳,跌坐在地上,身上衣物被肥胖体质带来的大量汗液浸透,他哆嗦着开口
“大人...大人能不能将我等...当个屁放了。”
他身后的几名跟随者也都颤颤巍巍的,见张丰目光看来,都纷纷跪倒在地。
张丰的目光在王柏轩和他那几名颤抖的跟随者身上扫过,如同审视着微不足道的尘埃。他并未直接回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前几日放出那样的豪言,我还以为你们有些许骨气呢!当真是可笑!”张丰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深渊中传出的回响,“要是硬气些我还高看你等一眼,却不料都是些没骨头的软家伙。”
王柏轩和他的跟随者们听到这番话,面色更加苍白,汗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小锋交给你了,他们不是要为五家彻查我灵血门吗。那就帮帮他,让这秃顶人头去山门处陪着五家领导者站岗去!”
在王柏轩几人恐惧的目光中,邢锋接下了张丰的指令,朝着只有最高三阶的几人走去。
张丰没有理会血腥的扬景,独步来到雨幕中,没有用灵能隔开雨幕,而是任其淋在身上。 当惨叫停止,邢锋来到张丰身后,望着他那令人难以捉摸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畏。
张丰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这样的结局是他们前几日的选择,导致了现在的死亡命运。在这个世界,没有实力,就没有重新选择的权力!”
邢锋心中一凛,他知道张丰的话不仅仅是针对刚刚死去的那些人,更是对他的警示。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弱者只能任人宰割。
雨越下越大,张丰的身影在雨中逐渐模糊。邢锋站在原地,直到那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才敢挪动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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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下的东江府城,内城靠下方的区域。
青石板上流淌着丝丝凉意,古老的街巷仿佛被一层轻纱所笼罩,显得既朦胧又神秘。小巷两旁成排的古宅静静矗立,仿佛在低语着千年的往事。雨滴打在屋顶泛着黑光的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时光的旋律,在雨中轻轻奏响。
一处古宅巨大的红木大门前,两队身着精良灵纹铠甲的男子,守护在大门前方。他们的灵纹铠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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