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有着明显的怨言。
严从文取下眼镜,用他的眼镜布在擦拭着眼镜,“二叔,你认为我们有资格成为他们的亲人?”
严从文怎么不知道,在严氏家族的眼中,西市严氏最多算自己养的一条狗。
“不要忘了,我们也姓严。”
“二叔,我们如何认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如何认为。”
严银山并不是莽夫,他只是嘴上发发牢骚而已。
“依你猜测,他们何时会来见我们?”严银山最近出来,他对自己这个侄儿有了全新判断。
自己今后想要夺取严家产业,那么最大障碍就是严从文。
“二叔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何必难为侄儿?”严从文戴上了眼镜,又恢复到了文质彬彬的样子。
“三天了,今天也该来人了。”
“咚咚咚……”此时,总统套房的房门被敲响了。
严银山和严从文对视了一眼。
“二爷、公子,严家的人到了,在地下停车扬,让我们下去。”
听到护卫报告,严银山心里很不舒服,在他看来,严氏也太傲慢无礼了。
严从文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好,我们这就下去。”
林辰的电话响了,他顺手接了起来。
“鱼儿游向东南方向。”
林辰微微想了想,“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