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中,也不给我手机。在他们离家后,我跑下楼去看电视,等他们回来时,我早就关上了电视并在自己的卧室睡着好一会儿了。醒来后的我听到老爹一直在打电话,和丁桦打,和其余我不认识的人打。我妈则进来告诉我这几天就在家待着,别再去外面惹是生非,我看着老妈眼角的泪痕,也陷入了无尽自责之中。
我想他们已经对我失望了吧,有我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天天在学校不务正业惹是生非,平均一学期就因为打架或者宿舍的事情被赶回家一次,当真是家门不幸。那会儿我真想一死了之,反正活着也是个负担。
第二天时老爹老妈出门后,我站在阳台上,向下看去,一瞬间真想径直跳下去,但转念一想,砸在人家的院子里,以后这房子还卖不卖啦,而且两三层楼高的距离,跳下去也不会出人命……我的顾虑太多,又喜欢为别人着想,即使是和我不相干的人,我自己都有点感动了。我的情绪也突然崩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瘫倒在被阳光炙烤的瓷砖之上,真温暖啊!不知不觉我失去了意识,躺在地板砖上睡了过去……
起初丁桦跟老爹讲得很吓人,说我在高考前夕犯了大错很可能会被开除,叫老爹也吓唬吓唬我,结果又让我写检讨书,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一五一十地写出来。我寻思又说要开除我又要我写检讨书,真当我是傻逼不成?第三天,我老老实实地写完了检讨书,并交给老爹,再由老爹交给丁桦过目。三天时间已经让我想开了许多事情,第一我不能死,因为我挂了的话家里人会伤心会难过;第二,我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