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已经妥协时,她猛的朝着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深深地咬了一口。
我“嘶”的一声叫了出来,但手臂上的力量丝毫未减。
她还在用力的咬着,但我硬是撑着没有再发出一声叫声。
几秒后,文夏终于松了口,赌气地说道:“你不疼吗?”
“疼。”
“疼,你为什么不叫。”文夏问道。
“为什么要叫。”我回道。
说话间,我也来到了文夏停车的地方。
我语气有些冷地说道:“打开车。”
“不打。”
我低眸看着文夏又重复了一句:“打开。”
虽然声音不大,但威严感十足。
或许文夏听出了我语气不悦,不情愿地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了车。
我一把把她放到了副驾上,又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这才从她手里夺过钥匙,发动了汽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文夏问道。
“珠江沙滩。”
“这大晚上去那里干什么?”文夏有些惊慌地问道。
我一字一句地回道:“喂——鲨——鱼!”
“向阳,你,你这样做可是犯法的,我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吗,你至于把我喂鲨鱼吗,你这个混蛋,快停车,我要下车。”
文夏惊惶失措的就要打开车门。
我已经把车门锁死了,任凭她怎么用力,根本就打不开。
我心里偷偷地笑了起来:这个傻姑娘,还真以为我把你喂鲨鱼啊,我不发威,你还真拿我当病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