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谬扶起旬睿,“我们是一家人。”
旬睿聘礼六十六台,李明月嫁妆六十六台。这是李谬和旬睿商量的,不太出风头,也不能太少。
街上没人知道今天是很有钱的李谬的女儿结婚,他们怡然自得的行走,做着每日一样的事情。
前面锣鼓喧天,帅气的旬睿身穿婚服骑在高头大马上,迎亲队伍跟在新郎的身后。多是他的同学和现在的同仁。
李明月正由喜婆化妆,一袭红色嫁衣的明月千娇百媚,炎炎和明月的同学陪着她,“姐姐,你就是仙女啊,以后我嫁人也要打扮这么漂亮。”
“羞不羞,你才八岁就恨嫁了,哈哈!”明月点着炎炎的额头笑。
“不羞,漂亮羞啥,哼!”炎炎自己乐在其中。
旬睿他们到李明月门口了,明月的同学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对诗,对上了才能进。”
“麻烦小姐出题。”旬睿彬彬有礼。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对下句。”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旬睿对。
这诗句是李谬编撰诗书里的诗句。
屋内人对视一会就开了门,旬睿为每个姑娘递过红包。李思宏背起姐姐走向花轿,把姐姐放进花轿的一瞬,姐姐和弟弟瞬间红了眼眶。自此姐为他人妇,姓前冠他姓……
旬睿跨马伴在轿旁,渐行渐远。虽然还在咸阳,却不能日日回家了。李谬、李红都有些难过,唯独炎炎无所谓,“想姐姐就去找姐姐,何必咫尺天涯似的,哎,搞不明白的大人啊。”
大女儿出嫁日,李谬夫妇不能观礼,在自家相拥而泣。炎炎和震震去参加了婚礼,回来时大体说了扬景。由于旬睿没有亲人,他的官长老苏代为受礼。参加婚礼的人很多,除了双方同学朋友还有很多李谬曾经合作的同僚,农业部、教育部,秦王也派人送了贺礼,总之还算热闹。
李谬也就放下心来,嫁女儿和娶儿媳定然不一样啊,嫁女自家人口就少了啊!
李谬独自去圆圆房间坐了很久,那个漂亮,聪慧的姑娘自此成为别人妇了。他对子说不能这么消沉,这样自己的夫人会更加难过,于是站起身去找炎炎。
结果炎炎早在李红房中,正逗得夫人微笑,夫人不喜大笑,这微笑便是很开心了。
“你们为何事这么开心?”李谬踏进门就问。
“还不是你的活宝女儿,看咱们不高兴嫁女儿,就说自己招个夫婿回来,不知羞,嗨嗨!”李红笑着告诉李谬。
“何羞之有,炎炎说的对,招进家门,免得咱们的别离之苦,哈哈!”李谬大笑,一把抱起炎炎。
“炎炎都是八岁大姑娘了,不可再这样抱了。”李红低声告诉李谬。
“呵呵,好,好。”李谬赶紧放下炎炎。
“切,我还是个宝宝,哪里就成大姑娘了,哼!是怕累着你夫君吧!”炎炎坐在椅子上悠荡小腿。
“你这孩子,都八岁了,被你爹宠的坐没坐像,站没站像,还说什么招婿,以后有人要你这小魔头就好!”李红用手指轻点炎炎额头,满眼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