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下意识想伸出手,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脏兮兮的,布满了老茧和裂口,还沾着未洗净的污渍,便又把手收了回去。
但半途被李金鱼迅速抓住,紧紧握住她的手,半晌后松开。
“我请你们吃砂锅吧。”妇人指着不远处最近的店面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都没有意见。
妇人说完,便缓缓转过身,脚步略显蹒跚地朝着那家砂锅店走去。
她每迈出一步,身子都微微颤抖一下,仿佛这短短的路程对她来说都充满了艰辛。
张佳蒙和李金鱼跟在她身后。
路上的行人匆匆而过,偶尔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妇人却仿若未觉,只是自顾自地走着,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
一阵寒风吹过,妇人不禁缩了缩脖子,将双臂环抱在胸前,试图抵御这寒冷。
终于,他们来到了砂锅店门口,妇人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慢推开了那扇有些破旧的门。
三人找了个略显拥挤的位置坐下。店里的桌椅都有些陈旧,桌面还残留着未擦干净的油污。
张佳蒙拿起有些油腻的菜单,只点了三个砂锅,然后看向妇人,说道:“居士,您也一起吃点。”
妇人摇摇头,神色疲惫而坚决:“你们两人吃就行,不用管我。”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无尽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