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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鸡毛蒜皮 第18章 上帝笑了吗?(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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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好运?歹运?

    我在4号接到x公司的面试通知。那天一直在下雨,给我打电话的人说,下午会晴吧?我说要不明天吧,明天是晴天。就这么说定了。其实我不喜欢当天去面试。以我有限的经验来看,当天的失败率很高。好,说真实原因。我写的字太丑了,人家一看我写的字,一看我的工资要求,说的话是,回去等通知。我的字有那么丑吗,人说,长得帅的人写的字丑,那我可能是太帅了吧!刚说看会书,又接到一个电话,这真不是演电视剧,有这么巧吗?真有这么巧。就约了下午。你说奇怪不,要不就一个月都没有一个面试机会,要不就piapia地都来了。如果你这会说,你不怕字丑了?我会说,谁叫我帅呢!

    在鼓楼下的车,根据地图提示是往南,没想到一下走远了,其实经过一个胡同,但我看名字不是我要去的那个,另一个没标名字,我以为南边有更宽的。果然,就是大马路了,只好往东走,到南锣鼓巷进去,我要找的那家接着这条路。嘿,我就纳闷了,这么热的天,这么多的人在这儿甩什么膀子,老实的家待着多好。似乎某领导来过这里之后,这里名气更大了。连小贩都打着广告:zx最爱吃的臭豆腐。广告能这么说么?审查是通不过的。好在找到了。南锣鼓巷就那条巷子人多,小巷子还是很冷清的。很多人家门口贴着,私人住宅,勿扰,可想人多了也不是所有人都开心的。因为时间还早,我就往西走,看到底这条路通到哪儿,一看吓一跳,就是我下车之后往南走的第一条巷子,那条巷子连名字都不对,但就是这条。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正好有一个面试的,我站起来看墙上的书,那人送她出来的时候,正好没看到我,我只好等到前台从厕所出来了,问我是不是可以进去了。她就让我进去了。我说了名字。这里跟网络上的图可不大一样啊,网络上一看挺高端,这里一看像个地摊。特别是外面摆的那些书,一看就知道不是专业做书的。但他还有一个宏伟的目标,要做中国最好的图书,要让中国人喜欢上看书。他不算是健谈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侃侃而谈。我觉得我说的挺好的,只是最后这家伙只是站起来,也不说送一送。喂,我告诉你那么多行业机密,你这(礼节)也太寒酸了吧。所以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说,赌上一把,哪怕赔了。我想,赔是肯定的吧。什么经验都没有,光谈理想是不行的。本来我还寄希望于这个地方,想着,如果工资可以的话,如何提高人流量,如何把那条路上的人引水一样引到这个地方来,我失败了。怎么样,我说什么来,当天的失败率很高的吧。

    那个老年人接待的我,他还招手让外面一个年轻人进去。“这是杜主任。”老年人说。杜主任脸色阴沉,从他的双眼你能看出他在思考,整个面部表情给人的感觉是压力。他礼貌地伸过来一只手。然后主要是老年人在说,做什么图书,将来的规划。问你的兴趣,提一些简单的问题。这就比那些专门的面试的好,专门的会问,你的优点是什么,缺点是什么,讨厌死了。我尽可能诚实地回答了。老年人说,有一套题你先做一下,算是一个小测试。题不难,就是比较无聊。一看到一些公司考一些字词辨析、改错、语法,我就觉得可笑得慌,真正的校稿中,这些80%用不上。而且,真正有用的,需要把关的,书上是没有的。后来,交上去了,他们就让我见大领导了。这跟我以前的公司不一样。我们面试别人的时候,都是先做题,如果得分太低的话,领导会直接把卷子撕了,见你,领导可没时间。回去等通知吧,一般别人跟你这样说的时候,你敢情还是另找单位的好。

    大领导很儒雅,头发也没怎么掉。“本家呀,”他这样说的时候,我当然知道他指什么。我来这家公司的时候,是查过他们的企业信用的。闲扯了半天。从姓的发源地谈到爱好,他说你喜欢看什么书。我说古代的名著,还有外国文学。他说,你最近在看什么书。我说,毛姆的《人性的枷锁》和王尔德的《月亮和六便士》。我不知道这两本书他看过没有。反正我后来挺后悔的,你就随便说一个《追风筝的人》什么的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加个作者,还加错了。这就是后来我想,如果他们不用我,那一定是知道我说错了。这种低级错误经常犯,把《论美国的民主》说成克伦威尔。他们是一个朝代的吗?所以,我还不如直接说,我不喜欢记外国人的名字。我也不想记他们写了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个大意。如果真是一本好书的话,它在我脑子里是清晰的。《吉姆爷》看了80遍还不知讲什么。但也许是我水平不够,还不能理解。你为什么离开以前的单位,你对将来有什么规划。这人还真有本事,我到现在都觉得我们在闲聊。他提的问题,别的公司都十次八次地问过了,自然难不住我。不知他们为什么总爱从毕业算工作年龄,那是很可观,只是我自己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后来他硬要我喝口茶水。光顾说话了,他忘了让我喝。我虽然记得喝,但总不好人家不让就去喝。其实外面已经有了等着找他的人。我匆匆喝了几口,他又送出来,帮着按电梯,我觉得这些,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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