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就实属不已。
为民主持公道这事,小官实在为难呀。”
聂五蕾冷哼了一声,“不就是为你乌纱帽着想吗?
这乡里百姓如此埋怨,你怎么不带领大家一起打倒周家?”
王县令叹了口气,“女侠,你别看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
这周家稍微给点好处,一个个就都暗地里争着去给周家为奴为婢。
转身就向别人逞威风,到处炫耀去了。
哪能这么容易团结一心呀!”
“这帮助纣为虐的贼人。”聂五蕾低声骂了一句,
直盯着王县令道:
“你作为县令,如此现状,
你扪心自问,难道你没有责任。
怎么都是推脱给他人的言辞?”
王县令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马上被聂五蕾打断:
“也罢,我知道你的难处。
三天,三天时间后,
县令大人,就看你的了。”
说罢,聂五蕾走出门外,消失在夜色中。
王县令喃喃道:
“三天,你就算给我三年,我又能干啥?
我早点搬救兵去了我。”
三天后,王县令听到一则通报的消息,
当即瘫软坐在地上。
距离黎县五百里外的东水郡内,
王太傅一家,包括私养的军士在内,
拢共八千余人,
一夜之间全部被灭。
郡守紧急要求下辖各县严查可疑人员,
好给上面一个交代。
王县令脑中又嗡嗡响起那句话:
县令大人,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