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抱着歉意,而是我实在凑不到钱,只能想办法祈求对方放低赔偿费用,或者拖久一点,先让小璨把高考熬过了,剩下的钱慢慢还。
小璨领着我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朝着医院的方向前行。一路上我心情沉重,这家人一定不好对付,连老爸老妈都说不过他们,我一个才进入社会几年的年轻小伙子能辩得过对方吗?
终于,我们到达了医院的大门。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和小璨一起走进病房。
恰巧碰到对方父母也在里面,他们看到小璨便一脸厌恶,又看了看和小璨有几分相似的我,眼神在病房灰白的光线中变得锐利。扬面一度很尴尬,搞得我有点惊慌。
站在门口与对方对视几秒,我率先打破沉默:“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小璨的哥哥。这次过来是探望一下这位……这位同学的伤势。”
阿姨泼妇似的朝地上啐一口唾沫,“黄鼠狼给鸡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