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钟茗收拾她自己的东西,而我点燃一根烟,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听瓶瓶罐罐的碰擦,听衣服摩擦的纱响、听牙膏牙刷漱口杯清脆的撞击。
钟茗把她的东西都塞进行李箱,打开门,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没有人是天生一对,我们也一样。”然后摔门离开。
钟茗离去后,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留下她的话在空气中回荡。
我坐在沙发上,烟雾缭绕,思绪却比这烟雾还要混乱。
钟茗走之后,这间屋子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可以睡我自己的房间,我早上再也不会有人叫我起床,晚上也不会有人劝我不要熬夜。
我可以做我任何想做的事,可这抽空的感觉,让这房子变得好陌生。
而我只是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烟灰缸从空荡到挤满,直到烟草气息覆盖所有她留在这的味道,我才半死不活的自言自语一句“已经十一点多了”,然后去卫生间洗澡刷牙,等待又一次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