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羊蹄秘书站在一个普通的木门外,将门轻轻推开一个缝隙。
“请进。”
太小了。
戴文理推开眼前这个必定十分狭小的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狭窄的办公间。
饮水机旁边有一个条凳。
勉强放下一张桌子的宽度只留下人能侧身通过的缝隙。
一个戴着瓶底眼镜埋头对着键盘发呆的邋遢女性抬头扫视了一番后伸手说道:
“先坐一会,我这边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一会再和你们聊。”
众人依次坐下。
戴文理这才有空仔细观察这个房间。
往往一个房间的摆放布置就能反映出主人的习惯。
林黑土皱着眉头扫视着这个让她想起早年糟糕生活的小屋子。
空间紧凑得几乎让人转不过身来。
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滴答作响。
很特别的挂钟,一个圆底钟表上没有十二个小时的标记,反而是六种不同的颜色做表盘。
办公室的角落里,一张老旧的木质桌子几乎被各种文件、文件夹和纸张堆得满满当当,它们像小山一样高高堆起,似乎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
在这个文件的海洋中,坐着一位身材姣好的女人。
她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镜片像瓶底一样厚,透过它们,她专注地盯着桌上的电脑。
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一缕不苟,显得专业而又认真。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发出清脆的敲击声,伴随着一旁打印机偶尔的轰鸣,办公室里现在除了众人不再故意屏住的呼吸声就是这个女性身影忙碌造成的声音。
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不时地拿起一份文件,仔细地在电脑上查阅相关内容,然后用笔在上面做上标记。
林黑土稍加估算这个屋子里的纸张和一边的打印机不断吐出的新的文件。
这个房间主人的工作似乎永无止境。
她突然出声道:
“我乐在其中,享受着这份忙碌带来的成就感。不用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