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豪败下阵来,鸣兵收旗。
他的位置在中游。
景天带着一女子走进来他就看见了。
他在文家的学识是数一数二的,这次拿到文会宴的邀请函也是通过了重重关卡,虽然安排到中游,但他也知道上游的人都是顶尖人物。
所以当他看到景天他们坐在靠山的三号席时,便不由得愤怒加身。凭什么他们可以年纪轻轻就坐在上游?
这文化园太势利眼了。
再加上文家和景家政治立扬一直是面和心不和,所以文家豪才想挑衅一下,顺便抹黑一下景家管理下的文化园。
他本以为万无一失,毕竟他看到景天带来的那个女人和他那个不务正业的妹妹互相推脱不敢接话筒,就知道他们都是花瓶,能坐3号无非就是搞特权。
这在文人圈里,特别是要来参宴需要通过考核的宾客而言绝对是耻辱,所以便想让景天丢一下脸,没想到他除了学外语,还能知道那么多。
“不知先生现在知道谁浑水摸鱼了吧?”景天对服务员淡道,“告诉你们主管,以后文会宴的门槛再设高一点,有真才实学的人我们欢迎,但是品德败坏,伪君子之人还是不要来乱了宴会的风气。”
“景天你骂谁伪君子呢?你才是伪君子呢!”文家豪气急败坏,对着景天破口大骂,“你不过是仗着家里有点权势,你在这里狂什么?”
景天似笑非笑,“对啊,我家是有点钱,我在我家建的房子里宴请宾客难道还需要你的同意。”
景天的笑一收,“把人带走。通知下去,以后文化园不适合文家人来参观。”
“是。”
在兰亭暗处走出两个高大的男人,将文家豪拖出去。
文家豪一路挣扎嚎叫,恨不得冲到景天面前杀他。
而兰亭宴席里的宾客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说话的人竟是景家人。
景天?
难不成就是被老领导带在身边亲自培养的继承人?
一时之间,兰亭里的人表情各异。
他们想尽办法通过文会宴的考核取得入宴邀请函,无非是想结识更多的人,扩大自己的圈子。
当京都景家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华夏顶级世家,产业撑起了全国半边天的庞然大物。
他们再怎么有钱,有能力,也比不过人家一根小指头。
景天拿着话筒,声音温和,全无刚刚怼文家豪的冷盘,“很抱歉,扫了大家的兴,我们的分享到这里,下面请中游的宾客起来分享文识。”
不一会儿,中游的宾客响起了声音,“各位宾客,我是23席的高濂,我今天不分享内容,而是发出一个议题,请在扬的宾客都各抒己见。”
“我的议题是:李鸿章真的是卖国贼吗?”
高濂是深市大学历史系教授,最近受出版社邀请,加入《细说华国史上的卖国贼》系列丛书的整编,但在李鸿章这里却产生了争议,所以便想借由这次宴会,听听有识之人的见解。
“高先生,李鸿章是不是卖国贼还需要质疑吗?”对岸有宾客说道,“李鸿章签的《马关条约》《辛丑条约》,哪一个不是卖国条约?”
对岸的宾客这么一说,立刻引起了其他宾客的共鸣,毕竟若不是那么多不平等的条约阻碍了华国的发展,华国也不会落后于其他国家那么多年。
高濂辩道,“可他只是奉命去签署条约,代表的是朝廷,并不是他主张要签署这些条约,事实上他还是有功劳的……”
高濂的话被对岸的宾客打断,“他奉命去签的条约,若他不愿意,他大可拒绝,高先生还是不要为这种大汉奸浪费唇舌为他洗白了。”
黎向暖眉头微蹙,并不认同对岸宾客的话。
景天见状,把话筒递给她,示意她说话。
“这不太好吧,我们不是刚说过话了吗?”黎向暖低声道,“还是不要太出风头了。”
“怕甚?有我呢!”景天让她接过话筒,“来这里要参与才好玩。”
黎向暖看着手中的话筒,感觉很新奇。
再看向景天,他满眼都是鼓励。
黎向暖弯了弯眉,开口道,“大家好,我是3号席位的黎向暖,刚刚高先生问李鸿章是不是真的卖国贼,我个人认为看待任何事物都需要多角度地审视才能下结论,看李鸿章也是如此,如果我们轻易把‘大汉奸’‘卖国贼’的名称给他盖棺定论,其实也有失公允。”
对岸的宾客觉得黎向暖的话是在反对他,但顾忌到她所在的席位是景太子的席位,因此说话也不敢像跟高濂说话样不客气,压着心里不爽快,温声问道,“那不知黎小姐如何看?鄙人洗耳恭听!”
黎向暖还以为他会像怼高濂那样怼她,没想到还愿意听她讲几句,让她有些紧张的情绪松了下来。
“不可否认,华国在晚清时期,很多丧权辱国的条约是李鸿章代表朝廷与列强签订的。可观签约始末,李鸿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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