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都还没上桌,你就开始说酒话了?”龚正笑嘻嘻地说道,“倪哥,以后千万别说这种话,咱们走仕途的目的不是为了跟随某个人,而是为民服务!”
“龚正老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我的意思只是说,在某件具体的事情上与你合作,一定有所建树。”倪玄霄憨厚地笑道。
“唉,看来在倪哥眼里,男人的魅力比女人强呐,咱们小燕子可要吃醋了!”罗燕蓉总是不忘趁机打趣,“不过团结镇和兴隆镇离县城都不远,倪哥完全可以像我老公那样,白天上班,晚上回城,第二天再早点赶回去就是了!”
她话语一落,瞬间引得哄堂大笑,肖妍也借机调侃:“难怪蓉姐看上去越活越年轻,原来夫妻生活安排得如此紧凑。只怕咱们廖镇长那小身板每天经不起这般折腾吧!”
罗燕蓉脸一红,不再吭声。倒是龚正接嘴道:“咱们敏哥给领导当了五六年秘书,几乎每天都是早起晚归,这点本领早就练得驾轻就熟了!”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廖敏轩不失时机地在龚正肩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看来大伙得想办法早点把你给嫁出去,免得你一天到晚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人家心里早就有人了,用不着你操心!”肖妍神秘兮兮地插嘴道。
“谁呀?”罗燕蓉兴趣来了。
肖妍没吭声,但众人不难发现她偷偷瞟了连洁一眼,连洁也留意到了肖妍那诡谲的眼神。
好在在座大多数人都还不熟悉连洁,尽管已经和她打过交道,甚至吃过她的苦头。
果不其然,连洁笑眯眯地打趣道:“有的人说话前最好想清楚再说,除非还想跟我去留置室住上个三五天!”
言罢若无其事地低头看手机,但肖妍不甘示弱:“龚正,有种女人表面清高,但正所谓‘生米煮成熟饭’,只要你......”
“咳咳......”龚正用一阵咳嗽声打断了她这番具有挑衅意味的话,“别忘了,从此以后,咱们这一桌人就是朋友,有些话说得别太过分了!”
肖妍撇了撇嘴,不再言语,转而和罗燕蓉交头接耳叽里咕噜聊些什么。
就在此时,龚正的手机突然响了,居然是饶亦菲打来的电话。他立即跟汤未央和谢宏恩打了个招呼,随即快步走出包间来到僻静的楼梯口。
“菲姐,你在哪儿?有事吗?”
“我刚从沙河乡林业站赶到城里。下午听站长说,县里安排我去团结镇桃源村驻村工作队给你当助手,这是真的吗?”
“确有其事,只是有点儿委屈你了!原本想推荐你去......唉,算了,不提也罢。对啦,菲姐,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
“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求之不得!”
“那就好!可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到底有什么事呢?”
饶亦菲迟疑了片刻,然后突然抽咽道:“我......我......我想求你帮忙!”
“帮忙?帮什么忙?你别哭,慢慢说!”
“电话里说不方便,我们见面谈好吗?”
“这......行!你说个地方,我一会儿就过来!”
饶亦菲并不是那种轻易求人的人,龚正预感到她遇到什么麻烦了,于是赶紧回到包间,先在汤未央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满怀歉意向大家告辞。
在一家音乐小餐厅,饶亦菲托着腮帮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望穿秋水般等着龚正的出现。
还好,她只等了不到二十分钟。
“菜都点好了,只是我想喝......酒!”龚正一坐下,饶亦菲便吞吞吐吐地说道。
“喝酒?咱俩在一起工作了两三年,每周中午都会在食堂里一起用餐,偶尔也在外面聚一聚,但从没见你喝过酒呢!不过既然咱俩久别重逢,喝点啤酒倒也无妨!”
“不,我要喝白酒!”
“白酒?也行!老板,来一瓶普五!”
接下来,龚正和饶亦菲边吃边饮边聊。
“我去寝室镇林业站找过你,怎么突然又被调到沙河乡去了?”
“还不是因为寝室镇党委书记那个色狼!说实话,那扬车祸后我学会了饮酒,有天他居然借口谈工作跑来我家里蹭晚饭,趁我酒醉时想占我便宜。幸运的是我家养了条大黄狗,他刚把我抱到床上想非礼我,大黄狗便声嘶力竭狂吠不止,他的目的也就没有得逞。他不甘心,第二天午饭后又把我叫到他办公室,想以调我到党政办工作为诱饵再次猥亵我,我当扬就坚决反抗。唉,反抗倒是成功了,第二天我也就被调到了沙河乡林业站。”
饶亦菲说得轻描淡写,龚正听得也是波澜不惊,毕竟那天他和连洁一块儿去寝室镇找她时,亲眼目睹过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工作人员从党委书记办公室神色慌张地跑出。
饶亦菲话音一落,龚正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当着饶亦菲的面拨通了连洁的电话:“还记得上次去寝室镇那事儿吗?”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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