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赵逼出脏话来了,看来这老头被气的够呛啊。
李岱大脑飞速运转,急中生智之间换上一副笑脸:“英语,当然是英语,这我能忘嘛。我看这个单词眼熟,记得是在这本册子里看到过——您瞧瞧,这不就是么?sinC,跟since是不是很像?哈哈……”
冷笑话,绝对是冷笑话。
“哈哈哈……嗝~”只有愣头愣脑的张冠不知好歹的大笑起来,一时间教室里回荡着他那尴尬的笑声。
老赵气的面色有些发青,手伸向了讲台上的戒尺。
那玩意打人老疼了!
李岱心知不妙,灵机一动之下双手捂住肚子一弯腰,脸上做痛苦状:“老……老师,我突然肚子有点痛,为了不污染教室里浓厚的学习氛围,我申请先行告退……哎哟,疼……”
“去去去,一天到晚幺蛾子不断……”老赵阴沉着脸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滚蛋。
得到允许的李岱如蒙大赦,一路小跑窜进楼梯间,才把手从肚子上放了下来。
妈的,刚才差点出洋相啊。
哦不对,是已经出了。
不过无所吊谓,反正马上放寒假了。
过了没多久,张冠也跟着溜了出来。
“张冠你怎么出来了?你也肚子疼?”
张冠撇了撇嘴,说道:“我跟老赵说你没带纸,他让我给你送来。”
李岱:“……你可真虎,什么瞎话都敢往外编。”
张冠满不在乎的说:“那也不如你虎。老赵在上面讲课,你在下面明目张胆的睡觉,那呼噜声比老赵的声音还大,整个教室里就听你搁那打呼加磨牙了。”
李岱心想:这能怪我么?说起来你可能不信,睡醒前一秒我还在跳楼呢!不过他只能挠挠头,无奈的笑道:“惭愧、惭愧,不过在课堂上睡觉,老香了!”
“真的?”张冠将信将疑。
“废话,我还能骗你?老赵的声音有磁性,特别催眠!”
“怪不得我一上课就犯困,看来不是我的问题——下次我也试试有多香!”
李岱给这位五大三粗的死党送上了鼓励的目光。
两人正说笑间,下课铃声响了,同学们三三两两的开始从教室里走出。
张冠陪着李岱在走廊上晃荡了一阵,突然开口道:“兄弟,我有个事不知当问不当问啊?”
“那就别问。”
“可我憋着难受——你跟刘思思进展到哪一步了?”
李岱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张冠,没好气的回答道:“快他妈拜把子了。”
张冠不置可否的指了指李岱身后:“哦,那你快去吧,她可能是来找你拜把子了。”
!什么意思?
一转头,李岱就看到俏脸含霜的刘思思正杵在面前,显然刚才的调侃被她听了个正着。
“狗日的张冠,给老子挖坑……你良心大大滴坏啦!”
张冠在旁边做了个鬼脸道:“你先挖的,想忽悠我在老赵的课上睡觉?你当我真傻啊……”
嗯,这倒是张冠的风格,粗中有细,从不吃亏。
“刘思思和她的闺蜜团来了,兄弟你好好表现!”看到刘思思过来,深知她与李岱关系的张冠就要开溜。
“哟,你要跟谁拜把子呢?”刘思思身旁的刘黎阴阳怪气道。
这个刘黎是刘思思的好闺蜜兼狗头军师,顶着一张大饼脸,在朝天鼻和齐刘海的加持下,再高情商的人也只能勉强评论其为中下之资。
但她仗着跟刘思思关系好,经常在刘思思的舔狗团面前狐假虎威。
如果说刘思思是被众星拱月惯出的公主病,那刘黎就是单纯的坏——见不得别人半分好的那种坏。
偏偏众舔狗还不敢得罪她,生怕她在女神刘思思旁边进什么谗言,只好万事哄着她。
狗日的,就是她,婚前在我跟刘思思之间从中作梗,婚礼上还让我给刘思思念什么男德手册,不然不下婚车;刘思思瞎胡闹的“军功章”有这死肥婆的一半。
得收拾收拾她,出出老子这口恶气。
以前李岱拿她没办法,不过重生后的李岱嘛,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心里有了主意。
刘黎等了半天见李岱没回应,有些不满道:“喂,我跟你说话呢!才刚转正,就分不清大小王了么,信不信我分分钟让我家思思把你踢回预备役?”
“哦?为什么是你家思思?难道你是她家的家人?”李岱故意做不解状。
“不是。”
“不是家人,那就是家奴?”李岱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姓刘你也姓刘,你是赐姓,对么?”
刘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的姓是祖传的……李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祖传的赐姓?”
“不是!”刘黎脸有些涨红,声音也开始尖锐了起来。
“不好意思,你刚才的家奴做派太到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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