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篇,获得‘老骚’的称号,一辈子改不了是吧?”
骚爷咧嘴一笑:“习惯了,习惯了,我注意,我注意。只是……”
“只是什么?”皮爷瞥了他一眼。
“没什么,没什么。”
皮爷微微一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老骚啊,女人如衣服,别再惦记蓝月了,我既然把她送给陈三了,你就别行这个心了!舍一个蓝月,获一座金山,这个买卖,值!”
“值!值!值!”骚爷连连附和。
“大战在即,现在得哄着陈三,供着陈三,配合陈三,拿下赌王大赛,豪取3000万大洋,届时在杜大老板那里交差,你我都是大功一件!”
“不不不,都是皮爷运筹帷幄,小的只是个打杂的,小的永远是皮爷的看家狗,永远是皮爷的马前卒,永远不冒进,永远不贪功!”
“哈哈哈哈……”皮爷仰天大笑。
此刻的皮爷,信心十足,可惜,淘汰赛一开赛,他就有点蔫了,因为他亲眼看到了张万历的“神仙一把抓”、“偷天换日”,击败大名鼎鼎的云步婵,而后在云步婵喉咙割了一刀,又施祝由术,将云步婵起死回生,这一系列神仙操作,让他瞠目结舌。
故而,他才在陈三爷耳畔嘀咕,生怕陈三爷的法师团不敌张万历。
这一僧、一道、一儒,到底行不行,皮爷心里是真没底了。
与此同时,另外两桌赌棍,即董元辰对阵猪头彪、丁大鹏对阵周之春,这四个人也被刚才张万历那番惊天神技所震撼。
本来三张赌桌一字排开,每张相隔五米,中间有荷官监扬,各赌各的,但张万历和云步婵那桌风起云涌,惹得全扬躁动,这四人几乎赌不下去了。
尤其是张万历拿刀抹云步婵脖子那一幕,四人一同盖牌,将目光投向云步婵。
都知道张万历善于装神弄鬼,可云步婵鲜血四溅,又被张万历救活,着实让四人胆战心惊,这番神技,已不是旁门左道所能概括。
猪头彪已决定放弃,可眼下骑虎难下,他已经被董元辰缠住了,他在董元辰面前,就是个“青鹤”,董元辰一步步诱他上钩,两进一退,三局下来,已让猪头彪押上了所有赌资。
猪头彪悔之晚矣,垂死之际,灵光一现,突然一举手:“陈三爷,我有话说!”
陈三爷大步走过去:“什么事?”
猪头彪晃了晃小猪头:“我可以投降吗?”
“当然!这还用问吗?”
“投降输一半,可以吗?”
陈三爷怒道:“投降就是弃牌!弃牌就是全输!”
“在香港九龙城寨,投降输一半!”
“这里是上海!没那规矩!”
猪头彪满脸通红:“也罢,也罢!我弃牌了!”
董元辰冷冷一笑,轻松赢下此局,共计450万,尽收囊中。
陈三爷瞥了瞥猪头彪,这小子两眼发呆,一看就是后悔不该和董元辰对赌,他心里一定在想如果早早收手该多好啊,弄几百万回九龙,花天酒地过日子。
这就是赌徒的悲催,只有输光了,才会有那么一点醒悟,但这点醒悟没用,下一次,还是赌到精光为止。
陈三爷料定他必然输给董元辰,绝不会放过他,因为这厮之前在报纸上大放厥词,要和陈三爷抢沈心茹,这是对三爷的大不敬。
今天的三爷,已经不是往日的三爷了,手比墨黑,心比铁硬!
谁惹他,他干谁,分毫不让,最好是绕着走,大街上碰他一下,他都可能给你两个大嘴巴子。
他的最爱沈心茹被带到东北,他的二房蓝月岌岌可危,他要通过这次赌王大赛向全世界宣誓:别惹陈三,一根毛都不能碰,否则,他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再也不是那个底层小瘪三,也不是入赘蕉府的上门女婿,更不是心慈手软的江湖浪子,他是一介大亨、江湖瓢把子、水门堂堂主、职业黑社会,和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平起平坐,津门第一流氓!
陈三爷瞅了瞅失魂落魄的猪头彪,道:“最后一把输了多少啊?”
猪头彪呆呆地回答:“全输进去了,450万!”
陈三爷冷冷一笑:“你忘了还有一个底注吧?”
猪头彪一哆嗦,坏了,刚才只顾着赌了,想着自己账面上的450万,把底注忘了,底注1万,念及于此,心怦怦直跳:“三爷,我……的确忘了。请陈三爷,给个面子……”
陈三爷冷冷注视:“面子?你这个猪脸子值几个钱?有钱,才有面子,没钱,你分文不值!”
猪头彪汗如雨下:“三爷,三爷,我不会赖账,等我回到香港,我,我,我给您……”
陈三爷一脸冷酷:“一码归一码,离桌就下马,人来码洋,人走清账!”
猪头彪感觉陈三爷要动真格:“三爷!三爷!有话好说!别动怒,别动怒!”
陈三爷哼哼一笑:“有话好说?你倒是嘴硬!我记得你来上海前,在报纸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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