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显的变化。
钱有理也知道庙爷在后庙村独一无二的地位,连忙亲自搬了一把椅子,请庙爷坐下。
脾气暴躁的老胡一见庙爷来了,立刻大声地说:
“庙爷啊,这次您可不要打老默啊,这次绝对不怨老默这孩子,是他们又拔苗,又砍人的,老默再不出手,就被这些狗日的砍坏了啊。”
赵安顺也大声吼着:“是啊,附近的乡亲都能作证,谁踏马的瞪眼睛说瞎话,谁家生的孩子就没有屁眼。”
刘公安听了心里一惊,自己的老婆正怀着孕,他们已经结婚近十年了。
虽然他来之前,榆林乡派出所的所长邓宾亲自和做了指示,告诉他放心大胆干就完了,他会给自己兜底。刘公安也知道邓宾和砖厂的钱有财一直关系莫逆。
可是也办过不少案子的刘公安自然也清楚当下的情况,不可以冲动,引发事态扩大,否则自己也会很麻烦。
眼神似刀的秦海默,愤怒得着了火的赵安顺,还有吵吵把火的老胡,以及外面围着越来越多的老百姓。他知道自己今天必须谨慎。
刘公安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庙爷,他更觉得这个在整个榆林乡都有着大名声的瘸子老头高深莫测。他望了自己的同事一眼,
“小王,把枪收起来,这是人民内部矛盾,有德高望重的庙爷在这里,不会有大问题的。你赶紧做好笔录。”
小王于是拿出本子和笔走进里面的一间屋子。这个小王竟然先询问的是钱木生一伙。钱木生一伙自然说得是他们是在秉公执法。
刘公安拿着后庙村土地登记簿,指给赵安生和庙爷。
“庙爷,您看,你们俩家的稻田确实是村里的机动地,无论怎样,你们的土地都必须收回,我来之前,邓所长已经和乡里的孙书记做了汇报,乡里已经明确表态,要规范土地承包制度,这可不是只针对你们后庙村的。”
赵安顺刚要大喊,被自己哥哥赵安生狠狠拽了一下。庙爷仍然什么都没说,他看了看钱有理,又看了看刘公安。
赵安生已经看穿了钱有理的险恶用心,他看了一眼庙爷,低声对庙爷说:
“庙爷,还是您拿主意吧,我听你的。当初开荒地改稻田也是您的主意,这两年,俺都成了万元户,我不在乎钱,我们要保护好老默,我只要老默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