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夫,它叫什么名字来着?”她语带疑惑地问。
“小灰灰。”陆时屿捏了捏它的兔耳朵,满脸骄傲。
叶沉烟挤出一抹笑容,略显敷衍地夸奖道:“真是好名字,简单容易记。”
怎么说呢,她也没有太意外。
这很符合陆时屿的风格。
不同于叶沉烟的委婉,萧熠直接捅破窗户纸,把话挑明。
“难听得很,只有他才取得出这么没水平的名字。”
“萧公子有何高见?”陆时屿翻了个白眼,把一块胡萝卜塞进兔子嘴里。
萧熠把指尖抵在下巴上,一本正经地说:“它体态圆润,肥胖多肉,不如就叫猪猪吧。”
听到这个名字,叶沉烟没忍住“噗嗤”一声,眉眼弯成月牙。
猪猪,这么草率的名字,还不如小灰灰呢。
在取名字这块,他和陆时屿真是一个卧龙,一个凤雏。
她笑得正开心,忽然意识到什么,唇边的笑意顿时凝固住。
哦豁,他不会给肚子里的孩子也取个如此难听的名字吧。
危机感在心底扩散开来,她越想越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与此同时,两人还在争论。
“它是只兔子。”陆时屿据理力争。
“那又如何?”萧熠无动于衷。
“你把一只兔子叫成猪,这合适吗?”陆时屿继续讲道理。
“我觉得挺特别。”他说得轻易。
“那你要把猪叫做什么?”陆时屿略带困惑地注视着他的脸。
“等你养猪了,我再取名也不迟。”他应对自如。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刻钟过去了,陆时屿终于明白跟他是说不通的,沮丧地垂下肩膀。
“算了,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
萧熠揶揄的目光在陆时屿脸上停留片刻,轻飘飘地说了句,“回头见,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