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技术职业学院工地办公室里打完电话,他赶紧把这事告诉了余生厚。两人不敢耽搁,赶快各骑上自行车,要一起去韩伯庭家,去解救在家里被他老婆捉奸捉双的“喊不听”和小情人余小婉。
“喊不停”不用任何人来解救,他在家里很快就能化险为夷。“媳妇,”他明知故问,“你照这样的相干什么?”
赵亚兰又举起来照相机,单眼一瞄,见韩伯庭在镜头里走近,她机警地把照相机放到身后制止说:“站住!你想干什么?”
韩伯庭顺从地停在卧室当中,他垂着两条胳膊问:“你让俺俩解下来皮带照,俺俩还没解下来皮带,你怎么就照?这不符合你的要求啊,是吧?”
“退回去!你俩快解下皮带来,用手提着裤子。”
“我先拾起衣服来吧。”韩伯庭磨蹭时间,他慢慢地拾起来掉在地上的风衣和皮衣,扶起来挂衣服的三角架,把风衣和皮衣挂上去。然后,他慢慢地后退了几步,低下头,微微打颤的手指掀了几次,才掀起衣襟,露出来腰里扎的一条骑士牌精品牛皮带,用手指着说:“这条皮带一百六十八元,扎这么贵皮带的人,照这样丢人的相,好像是很符合当今社会的一种坏现象:男人一有钱就坏。让我自己说,也活该!可是,在没照这样丢人的相之前,赵亚兰女士,你能宽宏大量,允许你犯错误的老公,申辩几句吗?”他见赵亚兰手里摆弄着照相机,故意拖延时间,绞尽脑汁,想办法脱身。
赵亚兰能任意摆弄这两人,她洋洋得意地问:“让我当扬把你俩堵在家里了,这样逮住你俩,捉奸捉双,你还能申辩什么?”
“在没申辩之前,我先给你来一个日本式的鞠躬。”韩伯庭给他老婆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他慢慢地直起腰来,“你来捉奸,是把俺俩堵在卧室的床上,但是,光凭这个情况定性,媳妇,你这次捉奸捉双,捉出冤案来了。”
“你还狡辩?”
赵亚兰气得走近韩伯庭,她抬手想搧他一个嘴巴,他赶快后退了一步分辩说:“媳妇,我不是狡辩,是向你坦白交代:俺俩偷偷来了,一男一女上床了,开始脱衣服,我脱得快,一两分钟,脱了衣服躺被窝里,等着她。她看见床头的墙上,挂着你的大照片,心里害怕,不敢脱衣服,我劝了她,少说得有五六分钟,她才开始慢慢脱。你可不知道,我也根本想不到,她脱了褂子,开始脱裤子,脱得那个慢啊,唉!我看了,只能干着急,还不能帮她脱。我要是帮她脱裤子,这就不是她自愿了,成强迫性质,那我就不能算帮她脱裤子,等于是给人家女孩扒裤子,这和强奸差不多了。”
赵亚兰听了扑哧一笑,她马上又绷住脸说:“你别花言巧语!”
“我不是花言巧语,我说的是事实。她脱裤子太慢了,平均得用十几秒钟,才能脱下来一寸裤子。这样算算,一分钟,她才脱下来几寸裤子。她和你差不多高,穿三尺一的裤子,等她把裤子全脱下来,媳妇,你算算,得需要多长时间啊?她这样好不容易快脱下裤子来了,我还没高兴一点,就听见你用鈅匙开防盗门了。你说说,俺俩这次来,一男一女上床了,谁能想到啊,她脱裤子需要这么长时间,两人什么事没干,时间全耽误在她脱裤子上了。”
赵亚兰不禁又扑哧一笑,背过身去。她旋即又转过身来,严厉地问:“你撒谎!你俩要是没那回事,我敲门,你怎么半天不开?”
“俺俩是想办法,她怎么藏起来啊,要不,你进来怎么看不见她?”
许是因为韩伯庭说出实情,赵亚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余小婉正抬手擦眼泪,她看这个十九岁的小女孩是挺可怜的样子,不知不觉地有点消气了。韩伯庭看了赵亚兰脸上的表情,这才松了口气。他喜欢逗乐儿,感觉不到自己是多么厚颜无耻,打趣他老婆:“媳妇,你恐怕事先一点没想到,一男一女上了床,脱裤子还有这么慢的吧?所以,你这次来捉奸没有算上,两个人脱衣服需要多长时间,你就进来捉奸,是有点操之过急了。你只是让一男一女上了床,两人刚脱下来裤子又赶快穿上,什么事没干,你就把他俩逮住了。这要是传出去,成笑话了。在卧室里,一男一女上了床,女的害怕,不敢脱衣服,男的劝了一会儿,女的才脱衣服。她脱裤子太慢了,从一开始脱衣服算,用了将近一刻钟,女的裤子刚要脱下来,就被男的他老婆,进来捉奸捉双逮住了。媳妇你听我说,这是捉奸的什么笑话呢?偷情的两人上床了,因为女的脱裤子太慢,两人什么事没干,这样被捉奸的一男一女,是捉出来一个脱‘三尺一’的裤子的笑话。”
赵亚兰听外号叫“喊不听”的老公说到这里,她这个来捉奸的妻子,本应是被有外遇的老公气得够呛,看他又伸手指着门说,她不但不生气,好像还愿意听他说。“如果这门上有猫眼,能让你往里看,你刚才能看见床上的一男一女,被你砰砰的砸门吓坏了。两个人都是赶快穿裤子,这和脱裤子可不一样,两人好像是比赛看谁穿裤子快一样。你看我,光顾了快穿上裤子,春秋裤的一条裤腿没穿进去,就扎上皮带,让你见笑了。你这次捉奸,其实就是,让一男一女上了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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