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陈泽走出房间,“咔哒”一声关上了房门,那关门声如同重锤一般,狠狠敲在梁雨施的心上,震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她就那么木然地呆立在原地,目光痴痴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好似那扇门隔开的是两个世界,而她被遗留在了这荒芜的一边。
内心如同翻涌的江海,思绪纷乱如麻,久久都无法恢复平静。
梁雨施只觉脑袋一阵发懵,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瞬间涌上心头,想哭的冲动陡然升起,眼眶迅速泛红,却又倔强地强忍着不让泪水轻易掉落。
梁雨施杵在那里,脑海中一片混沌,那种心酸好似浓稠的墨汁,在心底不断地蔓延、渗透,要哭却又哭不出来,沉甸甸地压在心底,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从来未曾遭受过这般无情的漠视,这种被忽视的感觉,仿佛自己瞬间沦为了世界的弃儿,被冰冷的孤独紧紧包裹,找不到一丝温暖的缝隙可以逃离。
梁雨施深知自己的身体有着迷人的魅力,那肌肤犹如温润的玉瓷,细腻光滑,想必会让众多男子按捺不住想要轻抚的冲动,好似那是世间最诱人的珍宝,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光泽。
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肢体,更是会令雄性们在脑海中肆意幻想,渴望将她摆弄成各种妩媚多姿的姿态,满足他们心底隐秘的欲望。
可陈泽却偏偏对此视若无睹,就这么漠然地把她撇在一旁,毫不在乎地离去。
他甚至未置一词轻蔑的评价,却让梁雨施的心好似坠向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仿佛一直在黑暗中不停地下沉,没有尽头。
在他眼中,自己竟然这般微不足道,她所有的美丽与魅力在他面前仿佛都化为了虚无。
哪怕自己竭尽全力地去讨好他,最终也不过是被他像一片凋零的落叶般轻易拂落,没有丝毫的留恋和不舍。
她从未像此刻这般,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灵魂的每一处角落,急切而炽热地渴望着:渴望能得到陈泽的认可,渴望被他宣告所有权,渴望被他全然占有。
哪怕只是他一个饱含赞许的眼神,于她而言都如同至高无上的恩赐,仿若久旱的大地迎来了一扬酣畅的甘霖,能滋润她干涸已久的心田。
然而现实却是,自己如同被遗弃的破旧衣物,孤孤单单地被丢弃在角落,无人问津,无人在意。
终于,梁雨施再也抑制不住,抽泣起来,那哭声起初是压抑的呜咽,随后逐渐变大,犹如夜风中飘零的一片花瓣,脆弱而无助。
那透明的泪水簌簌而落,仿佛轻得没有一丝重量,却又饱含着无尽的悲伤和委屈。
她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尘埃,毫无分量可言,在陈泽的世界里,她仿佛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哭什么?”
过了许久,陈泽拨通了她的电话。
原本不想让他知晓自己此刻的狼狈,可她却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驱使,鬼使神差地接通了电话。
刚一接通,便是她那如泣如诉的哭声,哭得肝肠寸断、梨花带雨,甚至比刚才那时还要令人怜惜。
她在心里不停自问,为何在他面前,自己总是这般脆弱无助,这般不堪一击,可那汹涌澎湃的情绪却又根本无法掌控。
……
陈泽面色微红,脚步略显踌躇地从梁雨施的酒店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的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手中紧攥着湿哒哒的衣服,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在这静谧的楼道中行走的是一位提心吊胆的探秘者。
他的脑海里如同翻涌的海浪,胡思乱想着。
方才,他的内心的确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仿若一头即将脱缰的野马,想要不顾一切地欺身而上。
然而,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绝非明智之举。
他知道,尽管梁雨诗表面上看起来那般顺从,可实际上,她还并未做好充足的准备。
毕竟,他们这才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倘若就在这初次的相逢中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无疑会给这个女孩留下糟糕的体验和不好的记忆。
即便当下她可能不会有所表露,日后也极易被翻旧账。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女生大抵都是喜欢翻旧账的生物。
还是回自己房间冲个冷水澡吧,给自己过热的头脑和身体降降温。
可很快,陈泽就没空考虑这些了。
因为当他小心翼翼地走在楼道里,缓缓一抬头,竟发现安全通道的大门上,赫然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短款皮夹克,内搭一件紧身黑色抹胸,短款皮夹克的领口和袖口镶着细密的银色铆钉,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下身是一条黑色皮短裤,裤腰上系着一条金属链条腰带,链条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高筒皮靴,靴面上有着不规则的褶皱,靴跟又细又高,充满了凌厉之感。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几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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