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慧捕捉到他的眼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伸出手想自己整理头发,手腕却被握住,随后又被安置在他坚硬的肩膀上。
浴室里,她坐在洗手台上,徐平拿了梳子开始为她梳理头发。
他的技巧明显不熟练,没多久晓慧疼得泪水欲坠,徐平抓住梳子托起她的脸颊,指示:"你教我。"
"我还是自己来吧。"
"教你!"
徐平坚持要学习。
"轻些梳顶部的头发。"
见他眸中闪烁的决心,晓慧已没有力气争论。
徐平便按照提示,虽然中途多次弄疼她,但总算在两分钟后完成了这扬犹如磨难的梳头。见到她的头发柔顺了许多,徐平神色轻松,随即准备去抱她。
晓慧伸出一只手紧握住他结实的肩头:"我自己能走。"
徐平退到了一侧。
正当她打算迈步下去,仍被他稳稳捉住了腋下......
春梅惊惧地抬头望向高自己一头的汉子,老徐眉头深锁:“你都大姑娘了,做事还这样冒冒失失的。”
坚持着来到楼下,春梅倚在土窑炕上向他表示谢意:“多亏了你刚才那一挡!”
老徐斜倚在单人竹椅上,摩挲着嘴唇审视着她,她那时岂不是吓了个够呛?
还是太低估了这小妮子的胆识啊!
不过那人,真是个,该死的东西!
“这几天你就住这儿吧,这里比较安生些。”
老徐缓缓开口。
“不用了,我能去镇上住旅馆。”
春梅也觉着在这不太安全,但她怎可再次和这男人住一块儿。
“离婚书上写的,这套瓦房已经归你了。”
“可咱们还没正式离呢!”
“那样的话,我更不能让你离开了!”
“……”
春梅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斜对面的他,心中暗想,我要是留下,明日岂非任你摆布?
被她瞧得分外忐忑,老徐转移了视线:“门锁换了,设的是咱俩成亲那天的日子。”
“少爷!”
“只有咱们俩知道,挺牢靠的!”
老徐没等她多言,又补了一句。
春梅心头一凛,仅两人知晓?
“但我总感觉不安呐!”
她喃喃自语,随即撇过头去。
老徐却瞥到她,她的不安似有所指,他皱眉质问道:“莫非你还信不过我?”
春梅的目光告诉他,他自个儿心知肚明得很。
“笑话,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逢险不都是我立马解围?”
老徐不明所以的慌乱,但仍反驳道。
想起早晨他一脚将要泼油漆的那个汉子踢飞的一幕,春梅不禁抬眼看了一眼他的大长腿,接着淡定地对他说:“咱们都快离婚了,还应保持距离才是。”
提及离婚,老徐的眉头立刻纠结在一块儿:“你整天都想着离这个事儿啊?”
“难道不应想想吗?刚回来你就要给我那份离婚书!”
春梅回应道。
这话噎得老徐差点喘不过气,他冷笑一声:“给你离婚书,可不是让你一天到晚惦记着这个,何况万一……”
“万一怎样?”
“万一你改变主意了,不离了呢?”
“不可能的事儿!”
春梅立马否认。
“怎么不可能?假使离了婚你生活凄苦,后悔得肠子都清了,我又不吃回头草!”
“我也不吃回头草,你放心好了。我若是另寻对象,必然挑有权有势的,以免懊悔至极。”
“春梅!”
老徐闻言烦躁不已。
他本意是要她别再想着离婚,可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在盘算重新找人了吗?
难道只是对做他妻子厌倦了,想换个口味?
这时老徐的电话响起,两人都看向桌面上,屏幕上映着“陶艺人”三个字。
春梅默不作声地抿了抿唇。
老徐看了看她,低头再瞄手机,迅速想到了对策,直接开免提:“喂?”
“伟霆,今天你过不来吗?我想让你陪我去看看奶奶,昨日吓到了她,我应该去道歉的。”
电话那头陶艺带着一丝软弱的声音传来。
“你还是别再去叨扰她,她讨厌见到你,你很清楚。好生修养身子吧。”
老徐语气淡淡地说。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今天你还会过来吗?我……有点想你了!”
话越说越显得不宜第三者倾听。
春梅知趣地扭头看向一旁,老徐看了看她,冷漠地说:“待会去看她时我也会过去!就这样吧!”
他快速挂断了电话,继而从容地倚靠回椅中,轻轻搁手在椅背上,瞧着正四下寻找的她说:“你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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