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落下,手中那杆烟枪悄无声息对准走来的人。
来到老头跟前,云隐没有说半个字。
丢下将他肩膀勒出两条血痕的大号旅行包,在石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险些将陈旧的石桌震塌。
老头刚落下的两条白眉再次无风自动。
云隐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扔到旅行包上。
微风拂过。
信封随风而动,落在老头眼前。
里面的信件像是被一股魔力带出,而后缓缓张开。
看完信件,老头爆了一句粗口,信封和信件瞬间化为虚无。
妇人被老头惊觉,一块石子砸在老头脑袋上。
老头用烟杆子挠挠发痒的额头,冲着妇人憨笑。
妇人不理老头,低头继续纳鞋。
因为老头的缘故,她穿错了小半根线。
“小伙子,你好像不惊讶啊。”
老头似笑非笑。
“世间事,得失间,最难糊涂。”
云隐似答非答。
在前世,小道尔。
“不够啊。”
云隐的回答,老头很满意,烟杆子敲了敲旅行包表示不满。
“不够大黄凑。”
云隐想要庇护,知道一百万当然不够,索性把大黄卖了。
“欺人太甚,大黄本就是老夫的之物。”
老头将要破口大骂。
余光扫见妇人用针尖挠了挠头发。
开口第一个高音就变成了后续的低沉。
两条白眉高了几分,被气得不轻。
“你去和他说。”
这次轮到云隐似笑非笑。
老头没了脾气,白眉软塌塌落了下来。
带上大黄,走入竹林深处。
路还是那条路。
人还是这些人。
狗还是那条狗。
等老头离开,云隐迫不及待进入竹屋,关上门打开背囊。
穿戴整齐进入他曾经叱咤风云的游戏世界。
不久。
云隐脱掉装备,狠狠踩上几脚。
跑出竹屋,指着蓝天叫骂。
“你是菜鸟,你全家是菜鸟,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菜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