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觉得不解,本以为可以散会了,现在又给“卡”这儿了。
“老爷子,您这为什么啊?”三号不解的问。
“是因为五七年呢,我们家……”
九号话还没说完,就被七号站起身来打断,七号气愤地从座位离开。
“你先听我说嘛。”九号无奈,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没礼貌?
“您说,他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您说。”八号安慰到九号老爷子。
“一九五七年呢,是我们家的一扬噩梦,我父亲原本开了一家纺织厂,五五年公私合营厂子就归公了。一些不懂技术的人上了台,没俩月,进口的机器坏了一大批,给我们心疼的呀。”
“五六年呢,搞鸣放。我们就说了一大堆牢骚话。紧接着五七年,我父母,加上十八岁的我,都被打成了右派。”
“哎,那时候一宿的功夫,所有人都躲着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了。”
“那时候天天批斗我们,大铁牌子,用铁丝拴着挂在脖子上,还给我们坐飞机,就是把俩胳膊背在后面,使劲撅着你的手腕,把头压得低低的。”
“整得我都不想活了。有一天批斗我,一个女的,看起来可凶了,她把我押上台,我害怕极了,忽然大铁牌子变轻了,我就觉得一只手把勒在我脖子里的铁丝提起来了。”
“撅在后边的手腕,她只是握着,我刚想回头,一个声音就从后边传来,‘别看我!没事了没事了,忍忍就过去了’。”
“我听着这句话压,想死的心一下子就没有了。”九号顿了顿,回到主题,“我就是想说呀,如果这个富二代真的没罪,要是能有个人,站出来,说上一句……”
“哎我扯远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九号发言完毕。
“咱们休息一会吧。”团长听完若有所思。
落日余晖洒在这间屋子,离规定的一个小时早就结束了,但是十二位陪审员的讨论仍然没有结束。
现在扬上情况是十票有罪比二票无罪。
八号趁此机会正好去趟厕所。
一进厕所,发现刚冲出教室的七号也在厕所吸烟。
俩人正好聊了起来。
“您是当老师的吧?”七号询问道。
“哎对。”八号回答道,“问您个事,您孩子又不搁这儿念书,您这是?”
“孩子是不搁这儿,可我孩子得吃饭啊。你过来时看到学校那小卖部了嘛?那是我的。”
“块儿八毛的利成天让我配合学校。李老师的爱人是管后勤的,人一句话我这买卖就悬了。”
“非让我来凑数,我这两天都没开张了!”
“我就不明白,我配合我那时没辙,您这么较劲,您冲谁啊?”
见八号蹲坑没回答,七号猛吸一口扔掉烟头回教室去了。
……
所有人再次回到教室。
“开始吧。”团长主持道,“谁想先说?”
“不好意思,八号先生。”四号发话,“您刚才拿出了一把和案发现扬一模一样的刀,那您是想告诉我们也许有别人用这种刀杀了他生父,对吧?那么这个人是谁?”
“这个事咱还真得说一下。”八号捋了捋湿润的头发,为了让自己保持逻辑清晰,八号刚在厕所洗了把脸,“咱们作为陪审团的这个工作,不是说要找到还有谁成为杀人犯,咱们的工作是什么呢?”
“是要根据现有的人证物证,来推断我们有没有足够的条件怀疑这个孩子有罪。”
“如果条件不足,咱们就不能确定是他。其实就这么简单。”
“至于说别人还有没有动机,杀掉这个穷爸爸,那是人家警察的工作。”
“您刚才所说的呀,是已经断定这孩子有罪的情况下,我们再找一个比他更可能有罪的人,而我们要做的呢,是先假设他无罪,然后根据证词,人证推断他有罪。”
“这个非常不一样。”
八号帮大家把思路捋了捋,让众人更有头绪,强调今天讨论的主题。
“谁还有可能杀了这个父亲呢?”六号问道。
“如果非这么问的话。”八号接话,“那可就太多了。您想啊,他生父什么人?十几年前离婚以后,居然能把孩子给抛弃了。自己后来进了一次大牢,同时是个酒鬼,赌徒,欠钱打架,这是常事。”
“您说这种人他得有多少仇家?”
“你这就属于生拉硬拽了。”十号又急了。
“我刚才就是在说这件事情,我不认为这种思维是对的,我只是在回答这位先生提出的问题,我不认为这是一个非常科学的考虑问题的方式。”八号解释道。
“都把自个当法官了!”十号补刀。
“你就回答我这个问题。”三号站起身,“楼下的老头他亲耳听见,楼上爷俩吵起来了,那个富二代扯着脖子嚷嚷‘我要杀了你’,一秒钟之后,老头听见,楼上有人倒地下了。”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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