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傅旭尧见戚罪如此宽容大方,心里愧疚更深,“戚弟,我受了军令,不日就要出兵攻打,到时两军开战,恐怕天河镇也难以幸免,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戚罪笑着,端起杯中的酒,“好吧,这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在离开前,我与付兄不醉不归。”
傅旭尧看着戚罪坦荡的笑容,心里的重担似乎在这一瞬间卸了下来。
想着他好不容易结识了戚罪这样一个知音,结果这么快就要分别,不知何时能再见,悲怆之下,又生出一种决然来。
人生能得一知己,死又何憾。
也许是为了逃避军中的烦扰,也许是不舍这个相识不久的挚友,这一次,傅旭尧没有再控制,而是喝了个大醉。
乌童过来提醒他,“将军,我们该回去了。”
傅旭尧摇了摇头,一味地抓着戚罪,“戚弟,我们再喝!”
乌童有些担忧地想要上前,却被阿清拦住了。
“看来你们将军今夜是回不去了,宅子里有厢房,不如就让他留下休息一晚。”阿清笑着说道。
乌童见自家将军喝得烂醉,便也只得接受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