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时就发现她开始困了,回来的路上直打哈欠。
“行。”阮朝朝说话时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伸手在唇边直拍。
两人上楼在各自房门停下,谢祁散漫不羁的容噙在唇边,声音轻轻。
“晚安阮朝朝。”
此时她已经困得睛都是半眯状态,应了几句,“晚安,晚安。”
也错过了谢祁眼底那抹笑意,直直盯着她直到她开门进去。
那眼神一点也不清白。
谢祁弯了弯唇看那她困样有些忍俊不禁。
阮朝朝已经困到不想动了,但在外面玩了这么久身上混杂着许多种味道,太臭了。
不收拾一下又难受。
最后强迫自己意识清醒,洗完澡再睡,头发都是直接用速干帽包着就睡了,灯也不想关了。
没关严的房门从门缝里透出光亮。
管不了这么多了,先睡了再说,只要她睡得够快风湿就赶不上她。
她睡梦中感觉有人在动她头发。
还有无奈的叹息声。
但又好像是她做梦。
迷迷糊糊的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是元旦。
也是假期头天,要是搁平时阮朝朝可能直接一觉睡肯到大中午。
但是现在谢枫跟秦晚都回来了,当着长辈们的面多少有点没礼数。
所以一早阮朝朝就起床了,昨天两点多睡得现在还是很困,起床洗漱换了身衣服简单的收拾一下。
一出房门,三楼另外两扇门同时打开,互相说了句早。
“早啊。”
听起来都有气无力的,眼底尽显疲惫。
阮朝朝连连打了个哈欠,谢祁和阮木木神同步。
三人下楼,这一会工夫就打了一连串的哈欠了,同时出现在楼梯口。
楼下秦晚跟谢枫正在吃早餐,见三人抬起头。
秦晚朝三人温和的笑了笑,“你们今天都起这么早呢,昨天听张妈说你们出去跨年去了,回来挺晚吧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秦阿姨,谢叔叔早。”
阮朝朝和阮木木抿着浅笑,打了声招呼。
谢祁也跟着喊了声人,就坐下来了。
谢枫笑得和蔼,“来朝朝木木快坐下吃早餐吧。”
阮朝朝脸上的笑有些勉强,看着谢枫和秦姨面上还是这么和睦,她此时心底五味杂陈。
“好。”
不动声色的将这些复杂的情绪掩下,坐下跟往常一样吃了顿平静的早餐。
要说心里没有小九九的就是像个没事人似的阮木木,这个完全不知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