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都没启动,侧头看他语气都带着深深的无奈。
“挂挡啊,挡在哪里?”
俞思明怔愣愣的大脑一转思考。
党?
现在学车都要鉴定够不够爱国?
他虽然狐疑但还是将手缓慢的放置在胸口。
说得十分坚定,“党在我心中。”
教练双眼一闭手撑着车窗扶额长叹。
还有种不知死活的理解力感。
后排的谢祁和阮朝朝二人已笑疯。
弓着腰笑得肩膀直颤。
“你特喵人才,让你挂挡位,没让你入党。”
“啊,哦报丝报丝。”
俞思明顿时感觉有些尴尬。
很好,新鲜出炉的黑历史又多一条。
……
每天在训练扬真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能看到,看到什么都正常了。
开进绿化花坛这种更是小事。
段子果然源于生活,什么教练追着学员在训练扬都是家常便饭。
把教练逼急了直接给你一个跨栏。
报个男生女生向前冲还能拿个冰箱回来的程度。
考完科二后科三就没时间练车了,等到大一寒假的时候再回来考。
在开学报到的前一星期,组了一局给即将要出国的傅诗予饯行。
傅诗予在雾隐定了包厢五人齐聚包厢内。
她抿着浅笑缓缓举起酒杯,“马上就走了今天碰一杯。”
四人跟着举杯。
“一路顺风。”
“说好的啊,虽然咱人相隔几万里但联系不能断啊。”于桃桃虽然有些不舍但也不想在这种开心的氛围下掉金豆子。
阮朝朝扬了扬手里的手机笑道,“时不时电话联系啊。”
傅诗予笑眼眶一阵热胀,用力的压了回去。
“必须的,干了。”
“分别的话就不说的,都在酒里。”
易拉罐碰撞又散开,几人仰头一口闷了。
就最不擅长喝酒的于桃桃也不例外。
离别之际谁都没有说那种分别的煽情话,所以扬面也不是那种离别的压抑。
都是和好友们开开心唱歌,打牌输了贴条,或者上去秀一曲。
包厢里欢欢喜喜的,时不时就有笑声传播开来。
对于她们来说,好友从不在多,而是在精。
因为朋友可以有很多,可是一辈子真正知心的其实也就那么几个。
这段情谊当然可以记很久啊。
真正的朋友是不联系的时候可能会人间蒸发,突然联系也不会觉得尴尬,有事一个电话就能叫到。
更重要的一点是不用刻意去维护关系。